《長淮山墨寒》[長淮山墨寒] - 長淮山墨寒第93章

墨寒:「如果那顆腎不是她捐的話……」「周四看都不看她一眼,你信么。」
付曉芝打斷墨寒,「要真不是她的,她等着吧,周四能玩死她,他最討厭別人騙他了。」
付曉芝這會兒只是嘴上說,並沒有去假設那顆腎真的不是詹語白的。
但她的隨口一說,卻讓墨寒心中有了數。
——詹語白髮燒住院的事情,終歸還是傳到了靳柔的耳朵里。
午飯之後,靳柔就拉着周章回一起來看詹語白了。
靳柔關心了詹語白好久,還不忘數落長淮山,「語白生病,你要負最大的責任。」
長淮山:「您說得對。」
詹語白:「伯母,別怪長淮山了,他照顧了我一天一夜,也很累了。」
靳柔:「你是他未來的妻子,他照顧你是天經地義。」
靳柔對詹語白偏愛,長淮山幾乎已經習慣,他也沒有去反駁靳柔的話。
沒多久,原野也過來了。
原野過來關心了詹語白幾句,靳柔聽後,笑着說,「原野現在有女朋友之後,成熟不少呀!」
原野:「……」他偷瞄了一眼長淮山的表情,他等會鐵定完了。
靳柔還怕他不夠慘,「今天周末,沒陪女朋友么?」
原野:「……」長淮山:「媽,你陪語白,我有點事情和原野說。」
第072回她到底是誰原野茫然得不知道如何回答靳柔的問題時,被長淮山叫出了病房。
兩人來到了安全通道。
停下來以後,原野求生欲滿滿地解釋,「四哥,這可怪不得我啊,是伯母先說的,我都沒提過墨寒!」
長淮山:「你來幹什麼?」
原野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過來找長淮山的目的。
「我昨天晚上去語白姐書房收東西,在她電腦上發現了這個。」
原野從手機里調出昨晚拍的照片,交給長淮山。
長淮山接過來,俯首看清了屏幕上的內容,眉頭皺了起來,眸色沉沉。
長淮山:「語白電腦上的?」
原野:「對,她在查墨寒。」
長淮山不說話。
原野:「我看過了,她查到的墨寒的資料,大都是她中學時期的,和我們查過的不一樣。」
長淮山目光閃動着,嘴唇抿成了一條線,諱莫如深。
原野:「四哥,語白姐和墨寒以前不會是認識吧?」
長淮山:「怎麼說?」
原野:「如果不認識,她怎麼對墨寒小時候的事情這麼感興趣,肯定有點交集吧?」
原野說著說著,腦洞又開了,「之前不是說,墨寒也是福利院的么,說不定她們真的認識,還鬧過矛盾,墨寒這會兒改頭換面來報復了。」
長淮山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原野的話雖然有些不着邊際,但並非毫無可取之處。
關於墨寒和詹語白以前可能認識這個可能性,長淮山此前就有猜測。
但只是猜測,他手裡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如今詹語白又找人查了墨寒,則說明她很可能也不確定墨寒的身份——也就是說,墨寒的身份可能是假的。
那麼,她到底是誰?
——傍晚時分,長淮山讓周章回把靳柔帶回去了。
人走了,病房裡只剩下了他和詹語白兩個人。
詹語白:「你在這裡陪了我一天一夜,今晚也早點回去吧,明天還要去公司。」
長淮山:「你睡下我再回去。」
詹語白:「長淮山,你對我真好。」
長淮山:「去洗漱么?
我扶你。」
詹語白被長淮山扶到了洗手間,她站在洗手池的鏡子前,看着鏡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抹笑。
很明顯,靳柔和周章回來過以後,長淮山對她的態度比之前好了很多。
甚至已經開始主動關心她了。
這是她永遠都不會失效的籌碼。
長淮山妻子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曾經付曉芝都擋不住她,如今的墨寒更是不可能!
長淮山雙手交疊坐在沙發上,視線凝着洗手間的方向,雙目深不見底。
沉吟之際,病床上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是詹語白的手機。
長淮山走上去拿起來,打進來的電話已經中斷了。
長淮山放棄了把手機拿給詹語白的念頭,結果屏幕上又來了一條短訊提醒。
來自匿名號碼:【不接電話么?
我想你了。】長淮山的目光一凜,對方絕對不是發錯短訊的,這熟稔的口吻,也絕非第一次。
長淮山將手機放回原地,轉身走出了病房。
詹語白洗漱完出來,沒看到長淮山的身影,便去了床邊坐下,習慣性拿起手機。
當她看到屏幕上的未接來電和短訊時,臉唰一下就白了!
詹語白剛刪掉通話記錄和短訊,還沒來得及深思長淮山究竟有沒有聽見,他就回來了。
詹語白故作平靜,「剛才去哪裡了?
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長淮山:「梁聰的電話,有點事。」
詹語白:「嗯,我洗漱好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長淮山:「好,有事電話。」
詹語白看着長淮山穿上外套走出病房,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一些。
她長呼了一口氣,坐在了病床上,調出某個號碼來,飛速敲打着鍵盤。
——墨寒周一準時來上班了,按照慣例把咖啡送到了長淮山的辦公室。
但她對長淮山的態度明顯大不如前。
公事公辦地放下咖啡,轉身就走,冷淡得很。
長淮山看着她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眉頭深深擰起,忽然想起了她那晚說過的話。
——你要是走了,我就去找別人。
不僅早上如此,墨寒一整天對長淮山都沒什麼熱情的態度。
送文件,聊工作,都是生硬到不行的口吻,彷彿他們之間的那些親密都不曾存在過。
下午,原野來了萬華。
墨寒去洗手間的時候,恰好碰上原野,同他打了招呼。
原野:「正好,你找個人給我送杯咖啡來,四哥辦公室。」
墨寒:「好啊,馬上就來。」
她勾起嘴角笑了起來,聽原野這意思,是來找長淮山談事情的。
那正好。
打死原野都想不到,他剛才隨口一說,進來送咖啡的人竟然是墨寒本人。
墨寒端着咖啡走到了原野面前,放下來以後,沖他笑了一下。
嬌嗔,勾人,像是陳年烈酒,靠近點兒就容易醉。
原野覺得腦袋有點昏,脫口問,「你怎麼還自己來了?」
墨寒:「怎麼,你不想看見我呀?」
原野:「那當……」剛說了兩個字,就感受到一道殺氣十足的目光。
原野立刻回頭,對上了長淮山面色陰沉的臉。
全完蛋了。
他剛才怎麼就因為墨寒朝他笑了一下上頭了呢?
原野立馬轉變了態度,清清嗓子和墨寒說:「你是四哥的助理,管他的事兒就行了,隨便找個人給送來就行。」
墨寒:「但是我想親自給你送呀。」
原野:「……」他沒做夢吧,墨寒今天吃錯什麼葯了,他怎麼覺得墨寒在勾引他?
「滾出去。」
長淮山的忍耐到了極限,直接開口趕人了。
墨寒彷彿被長淮山嚇到了,脖子瑟縮了一下,眼眶倏地紅了,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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