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狂醫》[貼身狂醫] - 第6章

袁牧一驚,手上同樣發力,也有內力湧上來。

但跟陳言的一比,就如泥牛入海。

他臉色大變。

陳言笑道:「少帥征戰半生,勞苦功高,我陳言今天借花獻佛,敬少帥一杯酒,怎能讓少帥親自動手?」

他說著,另一手按住了袁牧的肩膀。

下一秒,猛的一拉一划,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轉,一剎那,袁牧的手臂,發出一陣啪啪聲響。

「少帥?!」

「狗賊,放開少帥,不然殺了你!」

幾個大漢殺氣騰騰,槍出鞘,子彈上膛。

袁牧大喝一聲:「住手,把槍放下。」

他收回手,動了動,又動了動,隨後哈哈大笑:「兄弟,你這手段,神了!」

他一把抓過紅酒瓶,右手輕輕一拍。

酒瓶塞子「啵」的一聲,噴了出來。

旁邊的手下們大為驚訝:「少帥,您的手,恢復了?」

袁牧放聲大笑:「恢復了,恢復了,我能感覺到,他又回來了!哈哈哈,活閻王說我這隻胳膊,終生都無法恢復,沒想到陳兄弟,開瓶酒的功夫就給我治好了,陳兄弟,以後你就是我的生死兄弟,之前誤會了兄弟,袁牧,請罪!」

陳言按住他,接過酒杯,倒上:「我敬少帥!沒有少帥等人為我們負重前行,哪有現在的太平盛世,我只是略盡一點綿力……何況,少帥的傷只好了三成。」

「嘩啦!」

袁牧的手下們,突然全給陳言下跪了:「請陳先生,救治少帥,我等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

江州醫院院長丁偉,和急診科醫生柳燕,被急匆匆帶來香格里拉大酒店,兩人都很緊張,沿路被問了很多關於陳言的事情。

而他們也得知,對方來頭很大。

具體的不清楚,但知道是來自軍方,位高權重。

要真惹上了這種人,事情可大可小,所以一路上,心裏都很慌。

與此同時。

王紅鸞電話打給了林語晨,告訴她陳言被人扣下了,對方氣勢洶洶,不像是普通人。

所以,林語晨也在開車狂奔。

然後,兩邊人幾乎同一時間趕到。

「林秘書?您……也來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怎麼說有一位軍方的人,要查陳言的底細?陳言他……沒犯事吧?」

林語晨皺眉:「軍方的人?」

袁牧的親兵就在旁邊,本來要趕走林語晨,可是林語晨說了一句:「陳言是我的人,我哥是林戰。」

親兵愣了一下,隨後放行,讓她跟在後面。

幾個人來到包廂裏面,定睛一看,頓時傻眼了——

裏面的人,全喝高了。

袁牧摟着陳言的脖子,笑道:「陳兄弟,你今天大婚,卻被哥哥攪了局,你說這叫什麼事,來來來,哥哥再敬你一杯,祝你早生貴子。」

陳言哈哈大笑:「那我兒子叫你大伯,你得給見面禮。」

袁牧大着舌頭:「那必須的,必須大禮……來來來,喝,今兒個真高興,一醉方休!」

林語晨終於看清袁牧的臉。

當時就蒙圈了,心裏驚濤駭浪,居然是這位傳奇少帥!

陳言都跟袁牧稱兄道弟了,也就沒有丁偉和柳燕什麼事,只是看到這樣奇怪的一幕,實在有點讓人摸不着頭腦。

「陳言,今天大婚?跟誰啊?」

柳燕聽到袁牧的話,腦子有點懵。

林語晨本不願回答,但見她盯着自己,也就只能說了一句:「王總!」

王總?

哪個王總?王紅鸞?

柳燕感覺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陳言跟王紅鸞認識才三天吧,這就……「閃婚」了?

這時,親兵終於了解了情況,知道陳言居然真能治好少帥的傷,當時立即說道:「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你們可以走了。」

同時,還下了封口令。

今天這包廂里,看到的,聽到的,全都要爛在肚子里,不然按判國罪論處,包括林語晨在內,他還特意囑咐:「你是林戰的妹妹,更應該知道其中的規矩!」

林語晨點頭。

只是看到現在和袁少帥歪作一團的陳言,實在感到有些不真實。

……

回去的時候,陳言坐上了林語晨的車,他剛才確實喝了不少,但出門沒走幾步路,那醉人的酒意就快速淡去。

這一次,林語晨看他的眼神,特別古怪。

「喂,林秘書,你看了我三分鐘了,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但你可是親手把我推給我老婆的人哦,反悔也來不及了!」陳言說道。

林語晨沒有笑,說道:「陳言,你知道剛才跟你喝酒的人是誰嗎?」

陳言道:「知道,他說他叫袁牧!」

「那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不是讓你保密嗎?你就當他,是我的一個普通病人。」

「可是,可是……你真能治好他?我聽說,這位的傷,天下無醫啊!」

「那是庸醫說的!」

林語晨看看他,這個男人,認識了沒幾天,一開始的感觀並不好,還有點不愉快,但他每天都在刷新她對他的評價。

直到現在,徹底勾起了她的好奇,想要探究,更深的了解,發掘他身上越來越濃重的神秘。

「咦,你去配藥了?」陳言聞到了中藥味,正是他曾經開給林語晨治療痔瘡的藥方,「那方子,不是被你扔了嗎林語晨俏臉暈紅:「要你管?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會不會治病?」

陳言道:「十人九痔,沒什麼好難為情的,其實我還有一種更快的方法。」

「什麼方法?」

「活血,化淤,去病灶。」

「怎麼弄?」

「拍打,哪裡有痔打哪裡,要不要試試?」

「我打死你!」

王紅鸞等人去了醫院。

張倩被打,額頭上還破了個小口子,這對她這種特別在意容貌的人,可不是小問題,另外,宮飛揚傷得更重,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

看到陳言和林語晨出現,王紅鸞馬上仔仔細細在陳言身上檢查了好幾遍:「怎麼樣?他們沒有為難你吧?有沒有被打?」

陳言道:「沒事,一場誤會罷了,喝了頓酒就解開了。」

結果,這話把本就氣不順的張倩給勾出火來了:「你還跟他們喝酒?我和飛揚都被打了,臉都打破了,你還跟那些混子喝酒?你說你這樣的貨色有什麼用?馬上去跟我女兒離婚,我看到你就頭疼,要不是因為你,我們也不會被打!」

王紅鸞道:「媽,你能別顛倒黑白嗎?這事是宮飛揚引起的,陳言是看到你被打了才出手,你怎麼反而怪起他來?」

張倩冷哼:「他沒跟你領證,飛揚會出去跟人起衝突?我們能被趕走?我會被打?我現在懷疑,那幾個狗屁的混子,是不是他找來的?」

林語晨差點嗤笑出聲。

如果讓你知道,那個混子是西北少帥,統領十萬兵的一代傳奇戰王,不知道你會不會當場嚇尿?

可惜,被封了口,不能說!

結果,王雅舒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這個陳言,跟江州地下最大的老大很熟,那老大叫海爺,還親口承認,說陳言是他大哥呢,所以,剛才那些人,還真可能是他找來的地下混子。」

張倩怒聲道:「好啊,還真是你個殺胚!」

林語晨實在忍不住了:「王雅舒,拜託你長點人腦行不?沒見過世面就給我閉上嘴,那些人的氣質,是混子能比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身份絕對不簡單,很可能是兵部的,你一口一個混子,小心掉腦袋。」

江州王家的人一聽,頓時噤若寒蟬。

今晚經歷的一切,是他們平時做夢都夢不到的,處處帶着大恐懼。

王紅鸞懶得看見他們,直接開口:「你們回去吧,少在這裡添亂!」

「叔奶奶?!」

「滾!」王紅鸞厲聲喝道。

張倩也懶得給江州王家的人說話。

然後,江州王家一群人,灰溜溜的走了。

王紅鸞隨後也拉着張倩離開醫院。

「不行啊,宮飛揚還在醫院呢,不能把他扔在這裡吧?」張倩說道。

「難道還帶回我家住啊?」王紅鸞沒好氣的說,「你不放心,你留在這裡陪他,反正我要回去了。」

張倩一指陳言:「那他呢?」

王紅鸞演戲演到底:「他是我老公,當然跟我一起回家。」

林語晨來了一句:「是啊,阿姨,今天是紅鸞和陳言結婚登記的日子,晚上可還要洞房花燭呢,要不然我們就不打擾他們了,我陪你住酒店好了。」

「你放屁!」

張倩跳起來,「誰承認他了?誰知道他是好人壞人?林語晨,不是說他跟你搞對象,搞得不清不楚嗎?怎麼變成我女兒的老公了?哦,我明白了,你讓他跟我女兒結婚,就能分走紅鸞一半家產,到時候就變成你的了,你們這可真是好計謀啊,當我家紅鸞是頭肥豬啊!」

陳言和林語晨對視了一眼,彼此無奈。

一個假結婚,以為對付的是宮飛揚,沒想到最難纏的是丈母娘。

……

回到臨江別墅。

剛打開大門,陳言鼻子一動:「這房子不對勁,咱們還是住酒店吧!」

後面的張倩直接把他推開:「你去住酒店,我家不歡迎你,滾滾滾!」

然後,直接用力推門,走了進去。

林語晨比較警覺,碰了一下陳言:「發現什麼了?」

陳言道:「聞到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可能是,毒!」

話剛說完。

走進裏面才眨眼功夫的張倩,突然呯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啊?媽,媽,你怎麼了?」

王紅鸞大驚,連忙跑進去要扶張倩。

這時,陳言一把拉住她,將她交給林語晨:「我去!」

陳言這一會的時間,終於知道聞到的味是什麼了,是一種叫「迷跌魂」的混合毒氣,是一種神經毒素,相比之下,比之前在王紅鸞辦公室茶杯上下的毒要溫和一些,卻更加防不勝防,若不是陳言得了邪王醫經,怕是也要中招了。

他快速衝進去,以邪王內勁護體,將張倩直接給拖了出來。

然後,又以極快的速度,將她直接丟進了不遠處的游泳池裡。

「噗通!」

「啊,陳言,你幹什麼呀?」

王紅鸞吃驚的喊了起來。

陳言道:「別過來,也別進屋,裏面有毒!」

「什麼?」

「又……又有毒?!」

這幾天!王紅鸞都被毒幾次了,心裏已經蒙上一層濃濃的陰影,有個人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要毒死她啊!

沒多久,陳言就把張倩提了回來:「幸好吸入的少,不然就麻煩大了,這種神經毒素,如果吸入時間一長,會造成永久傷害。」

林語晨臉色發黑:「那個王八蛋,真是沒完沒了了,天天下毒,我真想也毒死他。」

正在這時,陳言忽有所感。

低聲對林語晨道:「東北角,有人。」

「啊?」

「我要給她解毒,你行嗎?」

「當然行!」

林語晨早就想把那個毒王抓出來,一個只會躲在陰暗角落中做見不得人勾當的傢伙,該死!

她快速脫了高根鞋,然後如同一隻黑夜中的雌豹,向著別墅東北角竄了過去。

王紅鸞也聽到了,有點緊張。

陳言一把抓住她有點顫抖的手:「老婆,別怕,咱媽會沒事的。」

另一隻手,在張倩的鼻子附近穴位快速點動,這時候用真氣拔毒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沒有銀針,只好將就,用手指代替。

好在吸入量很少。

王紅鸞聽到宮飛揚說「咱媽」的時候,很反感,但現在聽陳言這麼說,卻感到一種安心,她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林語晨也有了動靜,別墅東北角,傳來打鬥聲。

那人不是下毒的巫師傅,只是個望風的,身手也有限,被林語晨打得鼻青臉腫,拖死狗一樣拖了過來。

「望風的?」

「又用了迷跌魂,看來那個巫師傅想親自到場,那就……如他所願!」

陳言和林語晨想到一塊兒去了,然後馬上將目光,放在瞭望風小弟的身上。

……

一間酒吧。

一個渾身黑衣的中年人,坐在角落裡,自湛自飲,這個人就是巫師傅。

他是一位高人,用毒如神,要害一個人,基本都是一次出手搞定,但這次弄一個女娃,居然連連失敗,最後得知是因為一個實習醫生。

「實習醫生?如果你這次還能破,我就真佩服你了,迷跌魂,可是連我師父都中招的毒!」

「我倒都看看,你到底什麼來頭?」

正在這時,手機響起。

正是他等的那位望風者。

「巫……巫師傅……」

「說!」

「成,成了,那幾個人進去後,就……就沒出來,我不敢進去看。」

「我馬上到!」

巫師傅露出一個輕笑。

那是一種難求一敗的孤傲,沒有對手,真是寂寞如雪啊!

……

臨江別墅。

望風小弟拿着手機,癱在地上,滿臉恐怖的看着林語晨:「大……大姐,電話我已經打了,你……你可以把刀拿開了吧,冷!」

林語晨手中一把尖刀,就透過他的襠縫,貼着他的關鍵要害,能不冷嗎?

旁邊的陳言看着都感覺自己有點涼颼颼,悄悄後退了兩步。

林語晨用刀柄,重重砸在望風小弟的腦袋上,將他砸暈。

然後用刀比了比陳言的那兒:「哼哼,你要是不聽話,我也這樣對你。」

陳言連忙舉手:「我很聽話的,我是乖寶寶。」

「最好如此!」

「那個巫師傅馬上就來了,我們準備一下。」

林語晨直接把望風小弟丟進別墅大門。

「誒,他在裏面呆三分鐘,這輩子就是傻子了。」陳言說道。

「剛才是我們差點變傻子,你還同情他?」

「那倒不是,就怕會有麻煩。」

陳言畢竟小市民出身,又是急診醫生,碰到這種事情,最擔心的是屁股擦不幹凈。

林語晨揮手道:「有麻煩,我擔著,你乖乖聽話,以後姐罩着你。」

王紅鸞和張倩被安排在車裡。

而車子,停在了別處。

很快。

巫師傅到了。

他像個躲在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的進入別墅。

「二牛,二牛……」

他沒看到二牛,低聲喊了兩句。

「你就是巫師傅,等你多時了!」

忽然,身後響起陳言的聲音。

巫師傅猛的轉頭:「是你,實習醫生,你沒事?」

糟了,中計了。

陳言發出無害的笑:「我有事啊,我有事想問你。」

「問閻王爺去!」

巫師傅瞬間翻臉,揚手打出一片粉紅毒霧。

但眼前的陳言突然間就消失了。

相比巫師傅在用毒上的水平,他的行動速度,一點都不快,陳言輕鬆到了他身後,猛的一推,巫師傅自己一頭撞進紅霧中。

「啊——」

巫師傅發出一聲慘叫,臉上冒出一層層血色水泡,怎麼看怎麼瘮人。

陳言有點無語:「你自己放的毒,還能把自己毒成個傻狗,真是沒誰了,不就是千蜂毒嗎?」

巫師傅一震,連臉上的痛都忘了:「你連千蜂毒都知道,你到底是誰?」

陳言道:「我就是一個實習醫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現在換我來問你了,到底為什麼非要置王紅鸞於死地?幕後的主謀,是誰?」

巫師傅還沒說話,林語晨跑了過來。

她感覺這個毒王自己都被毒傷了,也就沒什麼威脅了,結果就在這時,巫師傅突然出手,抬手打出兩道紅線,速度飛快!

那居然是,兩條尾指長的紅線蛇!

「哈哈,兩個小娃,如此大意,果然是沒有江湖經驗,那就去死……」巫師傅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陳言手裡捏着一條紅線蛇,隨手捏死。

但是,林語晨卻中招了。

好巧不巧,正被咬到了胸口。

「該死的!」

陳言顧不上巫師傅,連忙衝過去,如法炮製將那條紅線蛇也捏死,別人沒發現,陳言那隻捏蛇的手,呈現的是一種玉質光澤。

「啊啊啊——」

正在這時,巫師傅發出厲聲慘叫,彷彿經歷了無盡痛苦,瘋了一樣朝外面狂奔。

陳言沒追過去,因為林語晨中了蛇毒,毒性還挺猛,若不及時救治,恐要香消玉殞。

「林秘書,我是為了救你,可不是要佔你便宜,得罪了!」陳言快速說完,一把撕開林語晨胸襟,看到雪玉般胸口上一個發黑的蛇牙印,二話不說,一口吸了下去。

林語晨並沒有昏過去。

所以,當陳言一口吸上去的剎那,她渾身肌膚都繃緊了,心裏一陣哆嗦。

「喂,你現在在想什麼?」林語晨看着漆黑的天空問道。

「想什麼?我在想,忙活了一天,我還沒吃飯,好餓!」

「吱,吱,吱——」

陳言一連吸了好幾口血,吐掉。

林語晨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吸乾淨了嗎?」

陳言說道:「應該可以了,但是保險起見,我可以多吸幾口。」

「我看你是想多啃幾口,起開!」林語晨一把將陳言推開,拉上衣服,這才感覺心臟又回到了原處,「那個毒王呢?剛才他在慘叫什麼?」

陳言這才想起來去思考這個問題。

當目光落到兩條被捏死的紅線蛇屍體上,他頓時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紅線子母蛇,這位巫師傅,還真是個狠人啊!」

「什麼意思?」

「他應該走不遠了,去找找。」

很快,他們在臨江別墅的江邊,找到了巫師傅的屍體,他全身發黑,表情無比扭曲,脖子上還有好幾個蛇牙印。

林語晨驚呆:「他怎麼死的?」

陳言道:「紅線子母蛇,是一種毒蠱術,現在應該很少有人使用,原理就是在自己的身體里養蛇,以自己精血餵養,孵化小蛇,可以驅使它為其所用,可一旦蛇子被殺,母蛇就會發狂,從而噬主。」

林語晨聽得頭皮發麻:「真的假的?你一個實習醫生,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陳言笑了笑:「我網上看來的。」

「我信你才見鬼了!」

毒王巫師傅被自己養的蛇咬死,那望風小弟也變成了傻子,這事掃尾也就方便了。

全程陳言都沒參與,林語晨打了兩個電話,然後把望風小弟也朝江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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