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狂醫》[貼身狂醫] - 第5章(2)

道:「王雅舒,他是不是我老公,難道你比我清楚?他就是我老公,是你長輩,你敢以下犯上?馬上道歉!」

王雅舒被打懵了。

她看着陳言,怒火衝天,牙齒都要咬碎了。

她不相信,自己的前男友,一條舔狗,搖身一變,居然成了她的長輩,還有比這更氣人的嗎?

陳言道:「老婆,你這個親戚,胳膊肘往外拐,我看這種搞不清楚狀況的親戚,不要也罷。」

王雅舒一聽,當時就要氣爆了。

但馬上又清醒過來,她是想巴結宮飛揚,但最重要的是小姑姑,一旦被踢開,她就什麼都不是了,當時就強忍怒火,對陳言道:「對不起!」

陳言道:「這麼輕,聽不見!」

「陳言,對不起!」

「你叫我什麼?」

「我……」王雅舒想吐血,但為了前途,咬碎牙齒也得吞下去,「小姑父,對不起!」

王紅鸞看着宮飛揚,道:「宮少爺,你也看到了,紅鸞已嫁為**,實在不能接受你的心意,你起來吧,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

這時,張倩一陣風似的跑來。

她也一臉懵逼:「女兒,怎麼回事?這個男的是誰?你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飛揚千里迢迢前來找你,你不願意相親可以跟我說,你搞這出幹什麼,這男的是你拉來的演員?多少錢一天?」

鬧劇!

盛大的求婚現場,徹底成了一場鬧劇!

陳言看着張倩,笑眯眯道:「媽,我不是演員,我真的是您女婿,如假包換。」

張倩瞬間爆了:「誰是你媽?別叫我媽!做演員很競業啊,隨口叫媽,你說,一天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你馬上給我滾!」

「叔奶奶,他是陳言,他就是陳言!」王雅舒叫了起來,「就是他聯合林語晨,給小姑姑下毒,藉機接近小姑姑。」

「什麼?居然就是你?!」

王紅鸞冷冷盯了王雅舒一眼,道:「媽,有什麼事回家再說,你想在這裡丟人丟到上京去嗎?」

經此提醒,張倩才猛的驚醒。

王家注重家風聲譽,這事要是傳到王飛鵬的耳中,可就麻煩大了,大老婆和二老婆還不知道怎麼背後編排她呢!

「去酒店裡說!」

……

進去的時候。

王雅舒靠近宮飛揚:「宮少,我敢用人頭保證,陳言絕對是我小姑姑拉來做擋箭牌的,他是林語晨養的小白臉啊,怎麼可能變我小姑姑的老公,所以你千萬不要被騙了。」

宮飛揚眉毛一挑,從背後看向陳言,目光陰冷暴虐,堂堂宮家二少,居然受如此大辱,該死!

「他到底什麼來歷?」

「什麼來歷?」王雅舒差點笑出來,「他有個屁來歷,孤兒院出來的算不算來歷?」

宮飛揚當時心裏怒啊:「一個死爹死媽的臭孤兒,敢抱我的女人?就算是演戲也不允許,等着死吧!」

聽到宮飛揚的話,王雅舒又興奮起來,就等着陳言被拆穿了大戲,被踩在腳下。

竟然讓自己喊他小姑父,你有這個命嗎?

結果——

剛進入酒店餐廳包廂,王紅鸞就甩出一本紅彤彤的結婚證:「看見沒有,這是我們的結婚證,如假包換!」

現場,安靜的落針可聞。

王雅舒第一個拿起結婚證,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喜慶的照片,還有清晰的鋼印,的確是王紅鸞和陳言的結婚證,一看結婚日期,就是今天。

「這……這不可能,不可能……」

她雙手顫抖,結婚證都要拿不住。

張倩更是氣到臉色發青:「王紅鸞,你是不是中邪了?怎麼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情,你說都不跟我說一聲,就跟別人結婚了,你還當我是你媽嗎?這結婚證,我不認!」

「媽,你先別生氣!」這時候,宮飛揚開口了,他居然笑了起來。

王紅鸞無語道:「宮飛揚,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媽不要亂叫。」

張倩怒氣衝天道:「我就喜歡飛揚叫我媽,我就認這個女婿,除了飛揚,別的男人都別想叫我媽!」

宮飛揚說道:「紅鸞,我不得不說,你真是太任性了,其實我很清楚,你們這根本就是假結婚,他這樣的貨色,給你舔鞋底都嫌不夠格,所以,你想用這麼一張結婚證當借口拒絕我,我不接受。」

王雅舒幫襯道:「是啊,小姑姑,我就不明白了,這陳言和宮少爺一比,差了十萬八千里,宮少爺任何方面都比陳言強,還強出百倍,這陳言有什麼呀?要錢沒錢,要勢沒勢,更別說人脈了。」

王紅鸞冷哼:「我缺這個嗎?我喜歡的,是他的人。」

宮飛揚看到王紅鸞的柔荑,居然又拉住了陳言的手,臉色萬般難看。

尤其看到她巫女洛神般天仙美顏,更是陣陣邪火直冒。

「紅鸞,你不可能喜歡他,你註定是我宮飛揚的妻子,可你還這麼拉着他的手,你這是在作踐你自己,知道嗎?」

王紅鸞一陣氣結。

然後,她猛的轉身,捧住陳言的臉,一下吻在了他的唇上。

「現在呢,你信了嗎?」

陳言,腦袋嗡嗡響,懵了。

這才是強勢加戲,不按套路出牌,說好的假結婚,但現在居然被強吻……關鍵自己剛剛有點上頭上癮,想伸舌頭,結果就沒有了。

太坑了吧!

而宮飛揚的表情,簡直跟吃了一隻活的癩蛤蟆一般難受。

我的女神,我的老婆,怎麼能親別人?

正在這時。

張倩突然衝上來,一巴掌朝王紅鸞抽過去,她氣到失控了。

千鈞一髮。

陳言伸手擋住了王紅鸞的臉,張倩只是抽在他的手上,陳言道:「媽,你消消氣,幹嘛動手呢,都是一家人。」

張倩氣得胸口起伏:「你死開,誰跟你是一家人?王紅鸞,你是要氣死我嗎?你是被他下迷~魂~葯了,他不是跟林語晨那個女人不清不楚嗎,王雅舒說是他們合夥給你下藥,讓你差點車禍死了,你還跟他結婚,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王紅鸞道:「媽,你信她一個外人,還是信我?王雅舒什麼人,你了解嗎?其中原因我很清楚,但關係到我王家**,不能說!媽,你要是再這麼胡攪蠻纏,想讓宮飛揚做你女婿,那我馬上跟我老公私奔,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

「什麼?」

張倩最在意的是什麼?

是她在王家的地位!

如果女兒真私奔了,她估計要被王家趕出門去,當場嚇得張口結舌,哪裡還敢提!

江州王家的人,則是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宮飛揚呢,那叫一個鬱悶啊,看向陳言的眼神,像在飛刀子,被一個垃圾土鱉搶走內定的老婆,當我宮飛揚是泥捏的,老子要你做不成男人。

他不想看到現在的畫面,走出包廂去透氣。

結果,正好看來有一群人從大門外進來。

有說有笑,非常大聲。

那笑聲,宮飛揚聽在耳中,感覺像在笑他。

他快步走過去,怒氣沖沖道:「你們是誰,幹什麼的?這酒店被我包下了,閑雜人與狗,不得入內,馬上滾出去!」

「你說什麼,罵我們是狗?」一個青年男人臉色一冷,直接一個耳括子,抽在宮飛揚的臉上,將他鼻血都抽了出來。

宮飛揚手一摸鼻子,一把血。

本來就妒火攻心,現在是怒火壓頂了:「你敢打我?你個狗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啪!」

「敢罵我是狗,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來來,告訴我,你是誰?」

男人下手毫不留情,說一句就打一巴掌,把宮飛揚都打傻了,他看見旁邊的酒店經理,馬上一把拉住:「你是這裡的經理,我是上京宮家的二少爺,你得給我個說法,我花了一百萬包場,你怎麼可以把別人放進來,你怎麼做事的?」

經理道:「宮少爺,這幾位客人去的是超VIP貴賓樓,你包場的地方不包含貴賓樓。」

我靠!

打人男子冷哼:「上京宮家二少爺,那個最廢物的二世祖?」

「知道我身份,你還敢罵我?」

「我還敢打你!」

男人這回直接一腳,把他踢出去兩米遠:「有這個二世祖在這裡吃飯,實在倒胃口,把他,還有他的那些人,轟出去!」

男人身邊有幾個男人,如狼似虎,站在那裡精氣神很不一樣,像兵伍出身,當即答應一聲,朝王紅鸞他們所在的包廂沖了進去。

包廂內。

陳言和王紅鸞坐着不說話。

江州王家的人,則是在一旁好言安撫生氣的張倩。

這時,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衝進來,開口就讓他們離開,還要立刻馬上。

張倩本就有氣無處發泄,現在好了,來了出氣筒,馬上蹬着高跟鞋沖了上去,指着那群人叫道:「你們幹嘛的?誰讓你們進來的?我們包場了知不知道?滾出去,立刻,馬上!」

為首黑臉男重複:「兩分鐘內,立刻離開!」

張倩揚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

「啪!」

打中了!

但是很快,張倩就悲催了,被狠狠的反擊,一巴掌抽飛,還被踹了一腳,撞在桌子上,額頭都磕出血來!

「啊,媽,你怎麼樣?」王紅鸞馬上抱住張倩,緊張的問道,然後怒道,「你們怎麼打人?」

「是她先動手,打死都活該!」黑面男冷酷道,「還有一分鐘,希望你們珍惜時間,不然會更難看。」

江州王家,沒一個敢說話。

他們其實就是普通人家,膽子小得很,這種場面,腿都發軟了。

陳言倒是很想看戲,但知道現在必須站出來了,不是為假丈母娘,而是王紅鸞,那可是領了紅本本的老婆大人。

「嘿,你,過來!」陳言指着黑面,臉上的笑,有點邪異,他自己也發現,自從得了邪王傳承後,性格和做事風格有所改變,但他沒覺得什麼不好,這是他以前想要,卻做不到的事。

黑面冷着臉,上來幾步。

「我過來了,你有什麼事?」

「你這事做的不對,給她道歉!」陳言指着張倩說道。

他這舉止,看在王雅舒眼裡,簡直像是個白痴,但她樂得看到白痴被狠狠打一頓。

「要我道歉,你算個鳥?」黑面冷哼,「一分鐘到了,你們沒珍惜機會。」

他說完就動手,一把抓住陳言肩膀,要將他丟出去,但就在這個時候,陳言突然爆起發力,一腳踹在黑面的肚子上,將他整個人都踹飛出去,飛出了包廂。

「轟!」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外面的眾人。

領頭的青年一看狼狽的黑面,當時就一驚。

而包廂里,很快又被打出來另外兩名手下,和黑面的情況差不多,而間隔的時間,才短短十秒鐘。

青年的瞳孔都縮了起來。

他身份不一般,不是普通百姓,而是一介戰王,領軍西境,手下十萬眾,黑面和另兩個青年,都是得力手下,擁有八級戰力,結果照面而敗,裏面的,難道是S級高手?

真正的目標,是我?

青年身上氣勢猛的一放,酒店裡的幾個工作人員,瞬間感覺心臟抽搐,想要跪倒在地,太嚇人了,太恐怖了。

「進去!」

一群八個人,氣勢洶洶殺進包廂,如出鞘利劍,殺氣衝天,常年征戰沙場養出來的殺氣,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頓時把裏面的所有人都嚇得呆掉了。

「是誰動的手?」青年戰王開口。

「是他,是他動的手,跟我們沒有關係。」王雅舒指着陳言,高聲喊道。

王紅鸞道:「是那幾個人打了我媽,我老公才動手的……」

青年打斷,指着陳言:「清場,他,留下!」

很快。

王家的人全部被轟了出去。

面對這樣一群人,他們根本無法反抗,就算王紅鸞威脅要找警察找律師,也沒有用處,反被張倩抱着,不讓她再亂說話。

陳言被一群人圍着,開始也有點緊張,但很快就恢復了神情自若。

青年雙目微眯,開口:「你很面生!」

陳言看了看他,笑道:「本來就沒見過。」

青年目中光芒更盛:「能將我的手下一照面就打敗的,你不可能是無名之輩,江州什麼時候出現你這麼一號人物?」

陳言擺手道:「我只是一個普通小老百姓,哪裡稱得上人物,你看,出來吃個飯,還要被人趕,話說,你們又是誰?」

「還給我裝?」

青年忽然拔出一把槍,對準了陳言。

卧槽!

陳言這下真被嚇了一跳,這人居然有槍……但他馬上又有一個感覺,自己也許可以躲開子彈,不管這個荒唐的念頭是怎麼升起來的,但他此時真的是這麼想的。

「說,你到底是誰?來江州幹什麼?」

面對一支黑洞洞的槍,陳言抓了抓頭髮,一屁股坐了下來:「我叫陳言,一個醫生!把槍放下吧,你的手在抖了,我有點害怕……你的手,經脈斷了七成,就算勉強接上,也比正常人弱九成,再有五秒鐘,你的槍就要掉了!」

「嘩啦啦——」

旁邊的一群人,全都拔出了槍。

「哎呀媽!」

陳言差點嚇尿,一把槍他或許能躲,但一堆槍,他又不是神仙……

「咳咳,別衝動,冷靜,冷靜,我真不是你們的敵人!嗯,這位帥鍋,你今天遇上我,是你的機緣,你這手,別人治不了,我能治!」

青年放下了槍,他的手的確傷了,情況和陳言說的一模一樣:「你不認識我?我叫袁牧!」

陳言道:「真不認識,你們是兵吧?你們可以去查查,江州醫院,急診科,陳言,就是我!而且,你的手,我真能治,還有你的腎,好像也有點問題,你這是……天生腎虛嗎?」

「放肆,敢對少帥無禮,跪下!」一人大吼。

「嘖嘖嘖,你這態度,那當我沒說!」

袁牧一擺手,眾手下放下槍。

他說了一句話:「讓江州醫院的院長十分鐘內趕到,再隨便找個急診科的醫生來!」

陳言眨了眨眼,隨手拿起桌上一把花生米正好七顆,然後輕輕灑在桌上,東一西二,另有四顆在北方,他微微一怔,輕語道:「又說是我的幸運日?嗯,我今天剛結婚,算是幸運日!」

袁牧也坐了下來:「你今天結婚?」

陳言笑道:「是啊,剛才我老婆就在呢,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其實我還得謝謝你!」

「謝我?謝我打了你丈母娘?」

「他不同意我娶她女兒啊!你剛才進來看到沒,那麼大的求婚場面,是她帶了個富二代,向我老婆求婚的,唉,說到底,嫌我窮啊!」

「哦……」

袁牧有點意外,目光連閃,「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只能說,你丈母娘眼睛瞎。」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花生,「這是什麼?算命?」

陳言點頭。桌上一把花生米,「算出什麼?」

「西北,將星!」

袁牧瞳孔又一縮。

陳言道:「少帥,敢不敢喝一杯?」

袁牧哈哈大笑:「我袁牧十三歲從軍,南征北戰十五載,從來沒有我不敢做的,何況是喝一杯酒?」

「少帥,小心有詐!」有人提醒。

「沒事!」袁牧抓過來一瓶酒,沒開封的紅酒。

「少帥手上有傷,我來吧!」陳言一把按住了袁牧的手,袁牧冷哼:「區區一瓶酒,袁某還是能開得。」

陳言不放手,一股邪王內勁湧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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