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淮山墨寒》[長淮山墨寒] - 長淮山墨寒第92章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急到直接追來機場了。
長淮山上車系好安全帶,一腳踩了油門。
墨寒托着下巴側目去看他,男人的面部線條綳得很緊,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周身透着一股凜冽的氣息。
等紅燈的時候,墨寒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下巴,嬌滴滴地問,「哥哥還生氣呀?」
不出意外,被拍開了。
墨寒嘟嘴,「這麼凶。」
長淮山冷睨了她一眼,眼神裡帶着警告。
雖然他沒明確表達,但墨寒已經猜到了,狗東西是想要她主動解釋、哄他。
墨寒:「我回港城是家裡有事,哥哥別生氣啦,今天晚上好好補償你嘛。」
墨寒去抓長淮山的胳膊,被他懟開了。
墨寒:「我養父母在港城有一套房是用我身份證買的,這次回去是給他們辦房產證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哦,我發誓我沒有撒謊。」
她舉起手來,比了三根手指頭,精緻漂亮的臉蛋上滿是認真,還有些委屈。
長淮山看出她的委屈後,冷笑一聲,「你覺得你沒問題是么。」
墨寒:「我只是沒想到哥哥會這麼關心我呢,哥哥這麼關心我,未婚妻不會生氣吧?」
長淮山看都不看她,手打着方向盤。
墨寒捂住心口,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如果詹小姐來找我算賬,哥哥會保護我的吧?」
這矯揉造作的動作和聲音,由她做出來,竟真的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思。
長淮山:「你還怕她?」
墨寒:「那當然怕咯,人家是周家的兒媳婦呢,周夫人那麼喜歡她,我可惹不起。」
長淮山:「你表現得可不像惹不起的。」
墨寒:「唔,我也只敢私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猖狂一下,在人前……還是得裝作是別人的女朋友呢。」
她一提這個,長淮山的面色又陰沉幾分。
墨寒看到後,心裏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狗東西對她的佔有慾越來越強了,算是件好事兒。
墨寒又被長淮山帶去了遠茵莊園,行李箱也被一併帶進去了。
長淮山換鞋後就坐沙發上了,墨寒很上道,赤腳便走上去,一腳跨坐到他的腿上,俯首去親他的喉結。
一邊親,一邊**裸地看着他,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遊走。
長淮山的肩膀顯得無比僵硬,身體已經開始叫囂。
墨寒:「哥哥越來越不經撩了,好沒出息哦。」
長淮山:「下去。」
墨寒:「嗯?」
長淮山冷不丁來一句,即便是反應力極快的墨寒都沒理解他的意思。
直到長淮山把她按在地板上,下巴抵住他的膝蓋,墨寒這才明白他想做什麼。
墨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嬌吟吟笑了,「哥哥真悶騷。」
後半句,隨她的手一起,「但是……我喜歡。」
氣氛火熱之時,長淮山手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起來。
電話是靳柔打來的,這下不接也不行。
長淮山調了一下呼吸,按下接聽,同時按住墨寒的肩膀暫停這一切。
長淮山:「媽。」
他垂眸,和墨寒四目相對,用這個稱呼提醒她不要亂來。
墨寒停下看着他。
靳柔:「在哪裡?」
長淮山:「外面,辦點事,您找我什麼事兒?」
靳柔:「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都沒和語白一起回家吃飯?」
長淮山:「我和……嗯。」
長淮山抿着嘴唇垂下眼睛去看作亂的人,額頭的血管快要爆裂。
第070回中學的照片靳柔聽見長淮山的聲音不對勁,立刻詢問,「周四,你怎麼了?」
長淮山:「沒怎麼,今天有個應酬,明天我再回去。」
靳柔不大滿意,還想說什麼,被詹語白勸下來了。
後來手機到了詹語白手上,聽筒里換成了她的聲音:「長淮山,你忙吧,今晚我陪伯父伯母吃飯。」
長淮山:「辛苦了。」
墨寒聽見詹語白的聲音,更賣力了,長淮山無法再壓抑情緒說話,直接掐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
詹語白被掛了電話後,眼皮跳了兩下。
她回憶着長淮山剛才的聲音,心中不安的感覺愈演愈烈。
壓抑的呼吸,沙啞的聲調,實在沒辦法不去懷疑。
——深夜,墨寒洗完澡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着椰奶麵包。
傍晚時分被長淮山從機場拎回來,進門就開始縱慾,一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吃東西。
墨寒現在整個就是餓死鬼轉世,嘴巴塞得滿滿的。
對面的長淮山擰着眉看着她,眼中帶了幾分嫌棄。
墨寒吃太着急,被噎到了,長淮山看到她漲得通紅的臉,繞來她身邊,把一邊的牛奶吸管送到她嘴邊。
墨寒馬上去咬住,一鼓作氣喝了五六口,終於緩過來了。
長淮山:「活該。」
墨寒:「都怪你。」
長淮山:「呵,推卸責任你最行。」
墨寒:「難道不是么,哥哥一進門就拉着我做,做幾個小時,還不允許人肚子餓了?」
長淮山懶得理睬她,拿起一塊麵包,優雅地送到了嘴裏。
墨寒雖然看不慣長淮山這高高在上的態度,但不得不承認,狗東西的臉是真的很好看。
此時他穿着藏藍色的絲綢睡衣,扣子開到了胸口,慵懶隨意又不失矜貴,面無表情的臉給他增添了幾分禁慾的氣息。
他吃東西速度很慢,吃相極其好,一看就是受過專業教育的。
他身上自帶着富家子弟的光環,難怪把詹語白迷得神魂顛倒的。
墨寒正盯着長淮山走神時,聽見他冷冷地質問,「看什麼?」
墨寒馬上笑了,捏着嗓子說:「哥哥好帥,看一眼就被迷住了。」
長淮山:「……吃飯的時候少說話。」
墨寒:「哥哥害羞啦?」
長淮山:「下周能去上班么?」
墨寒:「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長淮山:「能不能別這麼噁心?」
墨寒:「剛才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長淮山:「……」墨寒本身就伶牙俐齒,面對接長淮山時,更是不願讓步。
每次都得竭盡所能把他懟到無話可說,才有成就感。
吃飽喝足就犯困了,墨寒拉着長淮山去樓上睡覺,狗東西還算給她面子,一起和她躺到了床上。
墨寒習慣性就去往他懷裡鑽,還非要讓他抱,不抱就一直鬧。
長淮山最後敷衍地把胳膊搭上了她的身體,墨寒滿意地哼哼了一聲。
詹語白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
長淮山騰出一隻手接起電話,「什麼事?」
「周,長淮山……」電話那邊,詹語白的聲音堪稱氣若遊絲,彷彿下一秒就要暈過去。
長淮山:「你怎麼了?」
詹語白:「我好像……發燒了,很燙,又很冷……你能不能過來……」長淮山立刻鬆開墨寒,從床上坐起來,「我先讓斯衍帶救護車去接你,我隨後就到。」
墨寒剛才也有聽見詹語白在電話里說的話。
上氣不接下氣的,聽起來像真的要死了似的。
長淮山一句解釋沒有就要走,墨寒兩隻手抓住他,帶着哭腔問,「你又要丟下我走了么?」
長淮山:「別添亂。」
墨寒:「可我不想你去找她。」
長淮山:「放手。」
墨寒不放,一雙漂亮的眼睛裏含着淚水望向他,牙齒輕輕咬着嘴唇,滿臉倔強和不甘。
長淮山對她沒有太多耐心,直接大力將她甩開。
墨寒跌坐在床上,手抹了一下眼睛,放狠話:「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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