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沒見過。
後面的菜陸續上來，虞稚很簡短的介紹完每一樣，順便觀察陸靳硯的反應。
但陸靳硯是她見過最能控制住微表情的人，七道下來，對方連睫毛都未曾顫動過。
虞稚壓根就分辨不出來，他到底更偏愛哪一類。
甚至就連夾菜的時候，也只淺嘗幾下，就放下了刀叉。
居然沒一個喜歡的？
她甚至懷疑起林景的情報到底對不對，若陸靳硯之前學過藝術相關的東西，怎麼都不該是這麼淺淡的反應。
「penny小姐？」
「penny？」
虞稚回過神來，才發現陸靳硯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眉宇微擰。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彷彿剛剛那段記憶缺失了似的，忙道，「我去結賬。」
陸靳硯看了她一眼，若不是她此時的表情太真誠，真會以為她剛剛是在想怎麼故意逃單。
服務員將賬單放她面前，她沒反應，只好無奈的把pos機放到了陸靳硯那裡。
陸靳硯覺得好笑，刷了卡，瞥見虞稚還在發獃。
「已經結了。」
虞稚尷尬的站住，起的太急，本就暈眩，猝不及防地朝他靠了過去。
陸靳硯本想避開，卻注意到這裡離扶梯不遠，略一遲疑，人已經摔進了懷裡。
才察覺到她整個人都在發燙。
男人身上的冷香竄入鼻端，虞稚迷茫的大腦恢復運轉，顧不得難受，強撐着退到一邊，「抱歉，可能昨晚受了寒。」
受寒？
陸靳硯看到她小臉煞白的模樣，想着這人該不會缺根筋的泡了一整晚的冷水吧？
「既然結婚了，昨晚怎麼不通知你老公來接？」
那種葯，讓人幫忙總比自己熬舒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