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死罪。」
葉楠羽心裏一刺，指甲瞬間就刺破了掌心的皮膚。
她昂起頭，漂亮的眼眸裡帶着冷意：「柳統領莫要胡言，我是男子。」
柳霂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眼裡的興趣愈發深厚。
籌謀幾天，葉楠羽終於湊齊五百散兵，自發願意跟她出城剿匪。
葉楠羽勾了勾唇，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她拿着詳細的剿匪作戰布局回了自己的營帳。
剛進去，就見葉敘言坐在她的位置上，看着桌案上她畫的南沙城地形圖。
葉楠羽一愣，拱手拿出計劃輿圖：「將軍，剿匪一事我已有計策，只待時辰一到便會出發。」
葉敘言結果，鳳眸盯着她冷笑：「用什麼換的兵？」
懷疑猜測的目光像是扒光她的衣服羞辱。
葉楠羽的心臟好似被架在火上烤，指尖捏的發白：「我沒有……」
「柳霂前腳找上你，後腳你就借到了兵，這叫沒有？」
葉敘言眼裡的厭惡像洶湧翻滾的浪潮：「葉楠羽，都扮了男裝還這麼缺男人？」
「我沒有。」
窒息感寸寸蔓延全身，葉楠羽只重複着這一句。
葉敘言半個字都不信。
手上青筋暴起，他把計劃圖一扔：「這個事情交於他人，你那手段，實在侮辱了建功立業這四個字！」
紙張揚起掃在葉楠羽臉上，不疼，但好似一把把刀割在她心上。
她甚至都忘了葉敘言什麼時候離開的營帳。
等緩過神時，賬內已經空空蕩蕩。
唯餘下她還整整泛痛跳動的心。
……
這天，營帳外喧嘩不斷。
葉楠羽處理完軍務出門，才發現今天是軍醫定期給將士把脈看診的日子。
她每日都有在服用藥物，確保軍醫把不出她女子的脈象。
可今日也不知怎麼回事，她總覺得心神難寧。
葉楠羽轉身想走。
一旁坐鎮的柳霖忽而叫住她：「初軍師不把把脈嗎？」
周圍的士兵瞬間看了過來，各異的目光落在葉楠羽身上，宛如針刺。
她看了眼柳霖，硬着頭皮在軍醫面前坐下。
軍醫手搭在她手腕上，臉上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葉楠羽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喉嚨口。
「這是……」軍醫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這是喜脈，你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