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灑浭陽》[血灑浭陽] - 第1章

在清朝末年教堂里代表帝國主義列強勢力的傳教士(長毛子),他們披着上帝仁愛的外衣來到了具有京畿肘腋之稱的浭陽古城——豐潤縣境內傳教,他們在豐潤縣境內的鄉村城鎮到處都建設尖頂教堂,用他們的上帝仁愛的旨意收攏和欺騙當地愚昧不明真相的百姓成為他們忠實的信徒(二毛子們)。然而長毛子對他們的忠實信徒們嘴裏講的是《馬泰福音》、《馬可福音》、《路迦福音》、《約翰福音》、《若望福音》、《馬耳谷福音》的上帝仁愛,不論是在城鎮還是在鄉村各種精美的宗教教義在他們忠實的信徒手中互相傳閱蔚然成風,教堂里身穿黑袍的長毛子熏染着他們的教徒,用他們帝國列強的宗教仁愛信仰深深腐蝕和毒害着鄉民的靈魂,可是他們骨子裡卻乾的是為了他們帝國主義列強牟取暴利的骯髒勾當。

長毛子為了給他們的帝國列強賺取財富,他們不謀手段用廉價在忠實的信徒手中購得肥沃的田地不種禾苗而是大面積的種植罌粟,然後長毛子就驅使着他們廉價的忠實信徒們,為他們在罌粟上割取罌粟膏,然後他們再把成箱的罌粟膏在玉田縣的鴉虹橋還鄉河碼頭裝船,通過運河直抵大沽港運往世界各地去販賣為他們帝國主義列強賺取暴利。然後長毛子們又用船運回來洋米洋面賣給他們最忠實的信徒,把他們付給最忠實信徒們手中的金幣再收回來。

長毛子的忠實信徒們雖然是他們賺取暴利的廉價勞動工具,但是長毛子們卻也不放過他們,長毛子為了達到掌控他們的忠實信徒,他們還責令忠實的信徒們吸食鴉片,毒害他們的忠實信徒們的靈魂和肉體,好讓那些忠實信徒們死心塌地的甘願為他們所驅使當奴隸。

到了1900年春暖花開的季節,這時豐潤縣大片潤澤肥沃的廣闊田野,在還鄉河、泥河和黑龍河的灌溉下卻不見生長的禾苗,而是被紅、紫、白相間的罌粟花所覆蓋,這些罌粟就是教堂里的長毛子驅使他們的忠實的教徒為他們賺取暴利播種的。

就在這一年罌粟花開滿田野的時候,老天卻出現了連日陰雨不止,到了盛夏幾乎是天天暴雨傾盆,致使許多村莊平地冒水,平房瓦房漏雨,河水泛濫成災,淹沒了南半個豐潤縣的廣大田地,造成罌粟絕收。北半個豐潤縣的許多地塊也是大面積積水,燕山山脈之中的山坡田只打了很少一點糧食,卻難以支撐起全縣百多萬百姓的糊口。而這時有錢的大戶又趁機囤積居奇,糧價猛漲,農民沒有了罌粟割取罌粟膏,賺不到工錢來買糧只得吞食樹葉、樹皮、野菜充饑,大部分村子的樹葉捋光、樹皮剝光,田野里的野菜和可食性草根也都被挖凈。甚至北部山區的人們還吃起了觀音土,人們面黃肌瘦,羸弱無力,借找無門,投靠無方,紛紛外出逃荒要飯,賣兒賣女、丟棄弱嬰的事例比比皆是。

可是教堂里身穿黑袍的那些長毛子大司鐸和二司鐸們在失去罌粟膏無法賺錢牟利的情況下,這次他們就以幫助忠實信徒們到國外打工賺錢活命的名義,做起了販賣童工到國外去當奴隸的人口買賣賺取暴利,來彌補他們罌粟絕收的虧損。

豐潤縣前七樹庄村的有志青年陳瓚和他表弟紀慶,他們雖然出身是落破的富家子弟,並熟讀私塾身具武功,但他們卻是有正義感和愛國精神的青年。這一天他們在村裡遇到二毛子們在替長毛子拐買童工,他們就氣不過二毛子們的做法,他們就動手打倒二毛子們搶了洋槍放走了被拐賣的童工,因此他們才惹下了殺身之禍。陳瓚和紀慶在家人的資助下就逃到了玉田縣鴉虹橋鎮河東村,投靠了由王耀章和王五爺領導的具有神秘色彩打着扶清滅洋旗號的義和團藏身。

文韜武略兼備的陳瓚和紀慶到了義和團後就受到了大師哥王耀章和二師哥王五爺的器重,大師哥王耀章就拜陳瓚和紀慶為義和團的三師哥和四師哥,讓陳瓚和紀慶協助他操練初具規模的義和團將士,陳瓚不負大師哥王耀章的厚望,在還鄉河套里的教軍場操練義和團將士們獨創的巨字形大陣和倒品字大陣,並給義和團戰士們配發了自己研製具有他紫金龍神功可防範洋槍子彈的木板盾牌。

正當陳瓚在還鄉河套里的教軍場上操練義和團的將士們之時,義和團的叛徒二毛子瘦猴為了發泄自己的私憤,他就慫恿長毛子到教軍場來剿滅羽翼未曾豐滿的義和團。陳瓚就帶領義和團的將士們,憑藉著剛剛操練還不嫻熟的巨字形大陣和倒品字大陣拒敵,並把手持洋槍的長毛子和二毛子們打得是落花流水倉皇逃竄,使義和團成立以來打了初次的打勝仗,並趁機攻破了鴉鴻橋這裡的長毛子分教堂,從此義和團和三師哥陳瓚的名聲就在浭陽大地上傳揚開來。

陳瓚和紀慶在義和團里有了一定的地位和對敵作戰的經驗後,他們卻沒有忘記受苦受難之中的家鄉父老,因此他們就和大師哥王耀章辭行,義無反顧的返回家鄉自己組建義和團,並成為了鴉鴻橋河東村大師哥王耀章領導的義和團的分支。

陳瓚組建的義和團分支由於沒有像大師哥王耀章那樣的經濟基礎作支撐,他就採取了義和團分散加集中的方法訓練義和團,以向當地的地主富商籌款做為義和團的經費。

陳瓚訓練義和團的方法也效仿了大師哥王耀章大仙兒附體刀槍不入的神功,可是他卻在暗中採用科學的方法給人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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