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項泰蒙了，但是很快也反應過來，說的應該是他剛才的客戶，「奧，她回去了，我今天還有客戶，乾脆就都約到這，我也不用到處跑了。」
沈清衍看着門外沒有回答，剛剛他只是低頭回了個消息，抬頭就不見南檸了。
換律師換得倒是挺快，昨天還和自己，今日就跟別人了。
……南檸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白芷公寓。
她輕手輕腳走到了白芷房間，白芷昨晚喝得多，到現在還在睡覺。
屋子也亂得一塌糊塗，南檸蹲下身子開始整理起來，差不多整理完，白芷才醒了。
「嗯？
你來啦？」
白芷打了個哈欠，「這個項律師怎麼樣？」
「嗯，挺帥的。」
南檸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是，他可是沈項關律所僅次於沈律師顏值之下的……誰問你這個了，我說他接你案子沒？」
「接了，但是勝算不大。」
南檸有些泄氣。
不僅僅是因為自己證據不足的原因，還有陸家也是A市無人敢惹的之一。
「接了就行，打官司律師都會告訴你勝算不大的，這叫謙虛。」
白芷坐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喝了起來。
好半天打了個嗝。
「瞧你這一臉鬱悶的樣子，喝酒去不？」
對於白芷的提議，南檸是拒絕的，她腦海中閃過的是喝醉了居然和沈清衍開房去了。
雖然最後什麼也沒發生，但她也不敢再喝了。
「我這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吧！
你看你昨晚都喝成這樣了，就這麼喜歡喝酒？」
「酒精麻痹的感覺真好，什麼煩惱都想不起來，我覺得你現在就很需要被麻痹一下，我還是喜歡看你愛笑的樣子。」
白芷下床拉着南檸的手，大眼也可憐兮兮地看着她。
南檸翻了個白眼，「走開！
我還喜歡看你以前柔柔弱弱的模樣呢！」
南檸知道這是白芷想去喝酒的把戲，當然不可能上當。
但眼前的白芷撅起嘴，拉着她的胳膊使勁晃，「走嘛走嘛！
我們好久沒去喝酒了，你看你遇到這種事情居然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啊？」
南檸居然被說動了，「可是我沒化妝，也沒帶什麼好看的衣服來。」
「怕什麼，你姐妹我這裡多的是！」
白芷立馬拉着她前往衣帽間。
南檸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拿她沒辦法。
兩人精緻的打扮到傍晚才出門，攔了輛的士便前往酒吧。
到了酒吧，南檸聽到震耳的音樂，心情也確實好了很多。
白芷來酒吧就跟回自己家一樣，誰來敬酒都陪一個，南檸跟在後面也喝了不少，最後實在喝不下，便坐了下來。
白芷出去轉了一圈，手機上多了不少微信，她看着愣神的南檸，「哎呀，你也起來認識認識新人，只要男友換得快，失戀就不是什麼大事。」
「也就你這麼想。」
南檸小聲嘀咕了一聲。
她沒敢喝多，生怕再出什麼糗事，正當她看着瘋玩的白芷時，便注意到了對面的卡座。
陸雲起和幾個狐朋狗友坐在一起，身旁則是一身白裙的陸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