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大明戰神》[我竟是大明戰神] - 第003章 血濺玉門

  數十丈長的商隊,彎彎曲曲的走在甘肅西北邊境上。

  身形瘦削的陸雲飛此時正坐在商隊的一輛貨車頂部,看着前方大片的黃沙怔怔出神。兩個多月前陸雲飛跟着馬途到了蘭州,之後馬途把陸雲飛安排在這個商隊裏面,順道去往天山。對於陸雲飛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安排了,幾乎不用費神,便可直抵天山,比騎馬輕鬆多了。

  陸雲飛的旁邊坐着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古銅色的肌膚,一看就知道是走南闖北,久經風霜雨露的人,此人姓楊名德天,是這個商隊的領頭人。楊德天是地道的蘭州人,打小就跟着父親做生意,從西安出發經玉門關,到吐魯番後再折向烏魯木齊,沿天山至阿拉木圖,最後直達裏海。現在楊德天子從父業,成為一個小圈子裏面的領頭人,組織屬於自己的商隊。

  楊德天饒有意思的看着陸雲飛,他當然看得出陸雲飛必然是個有故事人,不過兩個月相處下來,陸雲飛沒說,他也沒問,不過他很好奇,什麼事能讓一個年輕人對任何新鮮事物淡然到清心寡欲的地步。

  「看!前面便是玉門關了!」楊德天指了指前方道。車隊中也開始熱鬧起來,畢竟過了玉門關,就相當於已經踏出國土了。

  陸雲飛看向遠方,隱隱看到一條狹谷間有些建築物,輕哦了一聲。

  雖然陸雲飛對什麼都不怎麼感興趣,不過絕對是一個很好旁聽者,只要你說,他就會認真聽,你不說,他也不在意。顯然楊德天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繼續說了開去:「玉門關乃漢武帝所置,因西域輸入玉石時取道於此而得名,成為通往西域各地的門戶。唐代詩人王之渙曾有詩云:『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詩中的玉門關,指的便是這了。」楊德天提過羊皮水壺灌了一口水,把水壺遞給陸雲飛,陸雲飛搖了搖頭。

  楊德天呵呵一笑,繼續道:「出了玉門關,就相當於出了大明了。想我大明建國之初,西域還隸屬於我國,不過幾十年來,西域幾經混亂,四分五裂,尤其二十年前亦力把里一分為三,前方的吐魯番自立為汗,與我大明抗衡,奈何北方未平…………」

  「那前方豈不是很危險?」陸雲飛破天荒的插話道。

  「……」楊德天明顯怔了怔,呵呵一笑,「那倒不是,雖然吐魯番與我大明作對,不過並不刁難過往商旅,否則對兩國都沒好處。哎……現在古道商貿大部分都由國家控制,像我們這些商旅小民,越來越不好做啦……」

  隨着距離慢慢拉近,陸雲飛不由露出不解神色,這就是玉門關?

  楊德天把陸雲飛的疑惑收於眼底,眯眯一笑道:「這玉門關,廢棄已久,數百年來疏於打理,淪落到如今這般模樣,你看到那老大的土疙瘩沒?那便是當年的城門,過往商旅行人,都得在那接受檢查。可惜到如今,若大一座城池,也就只剩下這些斷垣殘壁,再不復當年雄風,就連這護城河,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景!」楊德天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

  「果真是個險要之地!」陸雲飛看着兩邊的峽穀道,再看看依稀的城池道。

  「行兵布陣咱普通老百姓不懂,不過光看這陣式,也確實挺駭人的!」楊德天摸了摸下巴處的一抹鬍鬚渣子,似乎想像着千軍萬馬沖關之勢,然而,千軍萬馬沒有,不過隨着一聲厲吼,從那殘垣斷壁的後面,竟然衝出百來號人馬!

  此時商隊已經差不多都進入了玉門關舊址,被這百來號人馬一嚇,登時亂成一團。楊德天手一抖,羊皮水壺從手中滑落掉到地上,清水從壺口流出,撒濕一片黃沙。

  強盜?

  楊德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玉門關什麼時候有強盜出沒?

  非但楊德天,整個商隊幾乎都沒反應過來,怔在當場。鑒於大明對商貿古道的重視,以往從未出現過商隊在古道上被劫事件,然而,以往終究是以往,現實則是,一百來號的商旅對上一百來號匪徒,只有被宰割的份,幾乎沒有話語權。

  混亂的商隊在匪徒的驅逐下,拉着馬車縮成一團,擠在兩處狹長的斷壁中間,前後都被匪徒守死,退後可退,已成瓮中之鱉。

  楊德天着站在馬車上,原本古銅色的臉龐此時失去血色,厲喝了幾聲,一些年輕的馬夫與夥計們紛紛拿出車隊中事先備用的武器,團聚在楊德天的身後,不過怎麼看都無法與那些強強盜相抗衡。

  錚!一把明晃晃的長刀出鞘,烈日下分處刺眼,讓嘈雜的商隊頓時安靜下來。

  貌似匪首的中年漢子似乎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很滿意的點點頭,掃了一眼商隊,左手沿着刀刃緩緩抹過,沉聲道:「誰是頭兒,出來說話!」

  那些商旅的眼神都向楊德天投來,飽含恐懼,恐懼於那把刀,更恐懼於刀主人**的胸部上那道狹長的刀疤。

  楊德天身邊的夥計不讓他上前,不過形勢逼人,楊德天還是排開眾人上前,在距離匪首一丈余遠的地方站定,彎腰作揖道:「這位官爺請了!」總算是見過世面的人,楊德天並沒有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全。

  「抬起頭來!」匪道坐於馬背,居高臨下。

  楊德天緩緩抬起頭,眯着眼睛仰視匪首,身體潛意識的往後收了收,似乎生怕匪首突然間一刀奔來殺雞儆猴。

  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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