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言費淮》[溫簡言費淮] - 第10章

吳媽:「你這孩子,就是嘴甜!!」
吳媽沒待多久就回去了,出院是費淮幫她辦理的出院手續。
坐在車裡,溫簡言一直拿着熱水袋捂着小腹的位置,撇頭看着窗外。
「麻煩你,送我去學校就可以了,謝謝。」語氣淡漠疏離。
過了會,溫簡言才注意到,這根本就不是回學校的路,而是回南苑別墅。
溫簡言皺起了眉頭,「你就算送我回去,等會我也會自己回學校,與其跟我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如少多此一舉。」
「出了事,你覺得麻煩的人是誰?想跟我脫離關係,不是你說了算。」費淮鋒利的目光冷冷看了她一眼,「不想受苦,最好給我老實點,我對你沒有這麼多耐心。」
車在紅綠燈前,轉了彎。
溫簡言手捏着熱水袋,垂着眸子,沉默着沒有說話。
「我身體的事,請您先不要告訴父親,等我考上帝大,我自己會去做手術,到時我自會告訴父親。」
費淮沒有說話,溫簡言又說了聲:「這件事就當是我,欠你的一個人情,成嗎!」姿態卑微到了極致。
如果溫海生早知道了,她沒有生育能力,可能她連上大學的機會都沒有了,只會更加的將她視為一顆沒用廢子,倒是她下場只會更加的凄慘。
真的是那樣,溫海生就會用鎖鏈,將她緊緊拴住,那她的一生就該到頭了。
「求我?」 
溫簡言點頭:「是。」
「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我幫你,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
「包括你的身體?」他戲謔的說。
溫簡言瞪大雙眼,滿臉驚駭,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費淮…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剛成年…我是你的妹妹!」
費淮:「以前勾引我的時候,簡言,可不是這麼說的。」
「怎麼…現在怕了?」
溫簡言氣的渾身都在顫抖着,她咬着牙沒有說一句話。
一直等到車,行駛到了南苑別墅的門口。
費淮將車停下,俯過身去,解開了她的安全帶,溫簡言縮了縮身子,沒能躲掉。
直到那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鎖記得拆了,我不喜歡…」
手撥撩似得,從她胸前飽滿處,划過…
彷彿有股電流,在她體內流竄…

第108章姓費的…沒想到你也後悔的一天
「費淮!」溫簡言氣憤地抬手,朝他的臉上揮去,可他卻預料着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男人輕諷着:「對我動手…又不乖了!」
溫簡言掙扎着從他手裡縮回了手,眼神堅定:「我不會跟你屈服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以後…我不會再求你。」她竟會想着去求他!真是瘋了!
走進大廳,溫海生跟姜曼正在用餐。
「父親,姜姨!」
溫海生未抬頭的應了一聲,「小淮呢?」
費淮:「義父。」
溫海生:「正好,我跟你姜姨吃飯,過來一起吃。」
費淮:「不必了,送簡言回來,我還要去公司一趟,晚點還要開會。」
溫海生放下了手裡的筷子,姜曼見狀,就遞了塊絲帕過去,溫海生擦了擦嘴,丟在一邊,「辛苦你了,醫院那邊怎麼說?這次又是什麼病?」
溫簡言低着頭,呼吸漸慢,窒息感撲面而來,「父親…我…」
「這沒你的事,身體不好就上樓休息。」
「好…好的,父親。」
溫海生對她向來都是如此,她也早就習慣了,在這個家,她沒有太多的話語權。
溫簡言走到樓梯口,突然溫海生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聽說你換班了?」
「是的。」
「既然換了班就好好待着,先把最後半年的學上完。」
「我知道了。」
溫簡言回到房間,焦慮的躺在陽台懶人沙發上,情緒一波動,小腹就更痛了,手裡的熱水袋也沒那麼熱了,溫簡言想到他的那些話,氣得將手裡的熱水袋丟了出去,剛好砸到了那盆綠蘿,倒在地上,裏面的泥土全都灑落了出來。
費淮到底跟溫海生都說了些什麼!
要是他全都知道,她又該怎麼辦!
今天明明是這麼好的天氣,晴空萬里,艷陽高照,陽光照在身上很有暖意。
可是在溫簡言眼裡,現在都是暴風雨來臨的預兆。
皮革踩在木紋大理石地板上,沉穩的腳步聲,「我還真以為,你改了脾氣。」費淮欣賞着,滿地一片狼藉的房間,避開花瓶碎片,走到視野開闊的陽台,這裡能夠看到南苑別墅的山野風貌。
她就住在這裡?
這房間遠沒有原來的房間精緻,白粉刷牆,沒有任何裝飾,聽着洗手間還漏着水,幾幅畫就掛在牆上。
地板也不夠軟…
她平時喜歡光腳,踩在地毯上,現在只有冰冷的地磚…
卻還是改不了她的習慣。
現在住的地方,她倒是一點都不挑。
溫簡言痛得起不了身,「要你管!」
被罵了聲,費淮倒也並沒有生氣。。
溫簡言不想看見他,站起身來,疼得實在受不了,不是受了冷,是完全氣的。
走到桌前,打開從醫院拿回來的葯,從裏面倒出來幾顆止痛藥,醫囑原本是吃一顆,溫簡言習慣性的多倒了一顆。
葯是費淮拿的,該吃多少,他知道,但是見狀,他並沒有阻止。
溫簡言吃了葯,喝的是昨晚剩下的半杯水,已經冷了,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喝下,「我已經離你夠遠的了,要還是不滿意,下半年我可以申請住校。看夠了,離開記得把門關一下,我要休息了。」
說話聲,有氣無力,爬到床上都覺得要丟了半條命。
看樣子,費淮還沒有把她的身體狀況的事,告訴溫海生,要不然他早就讓人來揪她下樓了。
他竟然難得做回人,溫簡言也不知道他心裏憋着什麼壞心思。
昨晚並沒有休息好,也就睡了幾個小時,現在沾着枕頭,昏昏沉沉地把自己埋在被窩裡。
他想看就讓他看個夠。
費淮側目看去,注意到木質衣架上掛着的兩件外套,與其他幾件女裝放在一起,顯得極為格格不入,入目去覺得十分刺眼。
男人不悅地皺起了眸子。
費淮什麼時候走的溫簡言也不知道,他說的那些話,她也都沒有聽清。
費淮剛下樓,汪梅就從廚房走來,「費少爺,拿葯小姐吃了嗎?這葯對生理期特別管用,我兒媳婦來經期吃的就是這種,哎呦,你可不知道,這女孩子來這個,疼死疼活的老遭罪了,我今早剛買的,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
「…」
汪梅看着高冷離去連話都沒回的人,對着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臉上多多少少是有些嫌棄的,「艾瑪,還不理人,這啥人啊!」頭又往樓上看了眼,又搖了搖頭:「這…不得行…」
越看越不像啥好人。
長得倒是挺俊的。
白瞎這張臉了。
費淮按了鑰匙按鈕,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深邃的目光若有所思落在不遠處的角落,食指有節奏敲擊着方向盤。
溫簡言…
腦海里,浮現了,她那張氣若遊絲痛苦不堪的表情,抱着腹部,蜷縮着。
某處的位置,瞬間就亂了。
就在這時,放在一側的手機響了起來,費淮單手將電話接起,「哪位?」
手機里傳來輕笑聲,「年紀大了?每次都問一聲。」
「有事?」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