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源》[頹源] - 第五章 三妹之死(2)

時候他還以為是感冒,吃了幾顆感冒藥之後也就沒有在去管,在他看來一般的感冒不過吃幾顆葯、打幾針也就會好過來,但是知道他們的房子已經砌成,她發現她身上的感冒不僅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嚴重起來,她已經吃了多次葯,好大過了好幾針但是幾乎一點用都沒有,之前因為熱心於房子的事情,他也就強制性的人着那種略微的冰膜對自己的纏身的感覺,知道房子已經徹底落下帷幕,頂也蓋了,門也裝上了,就在這個他們的原有的夢想也都得以實現的時候。林的那個三妹竟然躺在床上再也起不來了,這個時候所有的人才徹底的感知到了來自於他的身上的病情的嚴重性,剛剛高興起來的心情突然之間又被強烈的病痛給壓了下去,這個時候的林的妹夫貴平只能當機立斷,四處求醫,幾乎所有聽說可以治療疑難雜症的診所,那些鳴聲傳得沸沸揚揚的靠祖祖輩輩流傳下來土郎中,可以喚鬼招魂的迷婆他們都幾乎已經找盡了,但是幾乎都沒有多大的效果。後來只能到縣城裡的大一點的醫院裏去檢查,但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裏的那個時候,作為西南邊境的那個時候的縣城裡的醫院都還很落後,他們還是檢查不出林的那個三妹到底犯了一個什麼樣的病。直到最後他們值得前往州城查看,大一點的醫院還是有一定的效果,這個時候他們哭找了多事的病情也終於出現了,「肺積水就是這個名字也給他們極大的震撼,但是因為還有救至少就不會讓人會產生最後的失望,他們這個時候也才終於將他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醫院治療的這上面,但是最後並沒有獲得一個更好的結果。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剛剛花光了自己的所有的積蓄切成了一套新房子,他們已經沒有太多的錢來接受治療;其次便是那種治療的方式讓他看着的時候都會感覺到害怕,一生需要將兩根長長的管子從她的鼻孔裏面**去,然後直接伸到她的非裏面將裏面的積水抽取出來,那種可怕噁心的感覺讓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放棄,更何況將積水抽取出來了之後也未必會好,等到病情真正的家中了之後再送往醫院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最佳治療的時期。直到林的三妹離開了人世的那一刻,那個時候他們的最小的女兒也都才三歲,他還並不懂得人的生死的具體含義,每天晚上睡覺得時候他的哥哥只能夠緊緊的將她抱在自己的胸前,連吃飯的時候也都還需要他的哥哥一口一口地喂。最重要的是,只從林的那個三妹離開了人世之後他的那個三妹夫一突然之間一蹶不振,沒過多久便一晚上喝醉了酒之後掉進了他自己的厚養狗裏面給摔死了,直到第二天的時候才有人發現了他的屍體。
  聽到他的那三妹的死的消息之後,作為她最好的哥哥的林從頭到尾不僅沒有前去掉殮,在剛開始的是他反而表現的一往如常,就像這件事原本就於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一樣,但是就在這件事情已經徹底的結束了之後,就在人們都已經從對那三個孤兒失去母親的可憐的心情之中回過神來了之後,有一天晚上的林突然就坐在他自家的由他的祖父遺留下來的一道大門檻上無聲的痛苦了起來,直到他的內心世界再也忍受不了他必須要在這個世界上保持沉默的時候,他才從她那男人少有的鬧挺的哭聲裏面斷斷續續地描述道:原本他的那個三妹本來是一個好人,她不僅性格溫順,懂得體貼,還能夠吃苦耐勞等一系列從他們的少年時代就已經擁有了的記憶就在那一瞬間在他的內心世界裏湧現了出來。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好的記憶越深刻,當他平白無故的遭遇了不測的時候,他就會給另一個人留下難以補救的悲傷上,或許這至少是涉世未深的筆者無法能夠體驗得到的事情,只知道之後林的妻子將他一個大男人坐在自己家的門檻上哭哭啼啼的樣子的時候,很多人都重新體驗到了他這個作為哥哥的人的內心世界裏的悲傷,那大概也是筆者所認識的這個世界上的作為兄妹之情的最偉大的悲傷了。
  至於林的那個家中最小的四妹,他都剛從學校裏面走出來不久,就在她的父親寬在欠了人家的牛債錢和人情的情況下就強迫她接受了人家向他們家提出的親事,不久之後就定了親,在農村世界裏還依然將它叫做開八字,隨後沒有多長的時間也就在明媒正娶的情況下結了婚,作為娘家的寬這邊送了她一套專門請了木匠過來製作的一套傢具,十年之後那些傢具早已經被市場上形形**的各種款式新樣、時尚的傢具給取代了,那些本地的木匠也隨即將少了不少的經濟收入。而敏也隨即經歷了一場農村世界裏還算潮流的婚禮,婚禮都是大同小異的,這種婚禮的具體活動我們也會在後文中有所介紹到,那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