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狂醫》[貼身狂醫] - 第9章

司機都懵圈了,原以為陳言只是個弱不禁風的實習醫生,哪知道是頭狂暴凶獸,這筆錢賺的,根本不值得,哦,是有命拿錢,沒命花。

胡可馨心頭震驚。

看着熟悉的陳言,怎麼有種突然不認識的感覺。

「可馨姐,別怕!」

陳言一句安慰的話,讓她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然後一下撲到了他的身上。

但,前面還有一個。

「停車,告訴我,誰讓你們來對付我的?」

陳言一手摟着胡可馨,一邊問司機,「不要想着跳車逃跑,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司機心顫,知道今天栽了大跟斗。

他停下車,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前方一道雪亮的大燈照射過來,緊接着,好幾輛車子從後方咆哮着靠近,把麵包車團團圍住。

「我們是警察,下車,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一個一個出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警察來了?

陳言愣了一下,結果那位司機立刻抱着頭出去了,一邊哭喊道,「救命,救命啊,裏面有個暴徒,非常兇殘,你們要保護我!」

我擦!!

陳言狂暈,你們是匪徒殺人犯啊,你跑去跟警察求救是怎麼回事?

但這一下,把那些警察都弄得無比緊張,好幾支槍全都對着麵包車裏面,嚴陣以待。

一名女警探頭進來,看了看裏面,目光頓時對準了唯一完好無損的男人——,陳言!

那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着他的頭部。

陳言忙道:「你好,我是被他們綁架的,我們兩個是好人,他們才是壞人。」

胡可馨也說道:「是啊,是啊,他們還想殺人呢!他們是殺人犯!」

沒想到,女警點點頭道:「我知道。」

陳言:「……」

女警又道:「但你們兩個也有嫌疑,下車,慢慢的,跟我回衙門。」

……

陳言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進衙門,是以這樣的方式,因為被列為危險人物,不僅戴了手銬,還戴上了腳鐐,一個人被關在審訊室里,整整兩個小時了。

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快九點鐘。

他答應過王紅鸞,九點之前回去,說不定還能同床共枕,共度良宵,可現在看來,估計要被吃閉門羹了。

然後他在想,到底是誰要他的命?

宮飛揚?

還是九爺?

正胡思亂想着,一名白襯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身高目測一米七,短頭髮,大眼睛,皮膚雪皙,有點娃娃臉,看上去年齡不大,頂多二十齣頭。

最吸睛的是上圍,白襯衣的扣子都要扣不住了,像是要呼之欲出,林語晨算不小了,可一比較,小巫見大巫。

陳言看着她……們,眼睛一眨不眨。

「好看嗎?」

女子關上門,站在陳言的面前,居高臨下。

陳言一下被問的傻了,下意識的點點頭。

沒想到她又問出一個更難回答的問題:「要不要……」

這下陳言頂不住了。

看了看,又看了看,怎麼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但終究沒好意思下手,小聲說道:「小姐,你是不是走錯門了?這裡是江州衙門,不是凱旋門夜總會。」

「啪!」

一張證件拍在陳言的面前。

江州衙門的警員證,職位是隊長,名字叫:張有容。

我靠,居然叫有容。

陳言看看那證件,再看看女人最吸睛的地方,暗暗感嘆,真是人如其名啊!

同時也終於看清楚了。

這人正是之前用槍指着他的女警。

「張隊長,我在這裡被關兩個小時了,但我真的是受害者,你們這麼長時間應該查清楚了吧?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陳言問道。

「啪!」

女警張有容忽然抬起一條腿,踩在了陳言面前的桌子上,更是低下頭,仔細盯着陳言的臉,把陳言都看得有點臉紅了,心裏不由想:這女警不會是冒牌的吧?這行為舉止,一點都不正常,是怎麼回事?

這時,張有容開口:「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你的確是受害者。」

陳言道:「那可以放我走了嗎?」

張有容搖搖頭:「現在還不行,我查到你的信息,你有個老婆叫王紅鸞,是江南葯業的總裁,那你跟那個胡可馨是什麼關係?你們倆是不是在偷偷約會,背叛家庭,背叛老婆?」

「啊——?」

陳言一陣莫名其妙。

「啊什麼啊?快點回答,不要試圖狡辯。」

「當然不是啊,她是我姐姐,我們就一起吃了個麻辣燙。」

「哦,麻辣燙啊!先吃姐姐,還是先吃麻辣燙?」

陳言瞬間無語了。

這年輕貌美資本雄厚的女隊長,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車,自己一個大男人,完全跟不上她的車速。

「張隊長,你想多了,她真是我姐姐,我們從小一起在福利院長大的。」

「哦,那就是沒有血緣關係,完全可以有不正當行為嘛!」

「???」

「怎麼?胡可馨那麼漂亮,你看不上她?」

陳言沒好氣的回答:「是她看不上我。」

張有容道:「哦,這麼說,如果她看上你了,你就會毫不猶豫的跟她上床,是不是?」

陳言實在頂不住了:「張隊長,你到底想問什麼?你問的問題,跟今天的事情完全不相關。」

張有容收回腿,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啊?」

「怎麼?不願意走?」

「不是……,那些人為什麼要殺我?這些你們查清楚了嗎?」

「還沒有,等查清楚了,會告訴你的。」

陳言就這樣被放走了。

整個過程都有點莫名其妙。

他覺得這個張有容很有問題,做事不分輕重,動不動就開車,這也能當隊長?

他卻不知道,張有容在陳言離開後,輕聲自語:「陳言……原來你就是師姐最近念念不忘的那個小醫生,看起來也不怎麼樣,還有點色,哼……等着吧,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師姐對你讚不絕口!」

原來,她就是林語晨口中的師妹。

……

陳言在衙門口,見到了等在那裡的胡可馨。

「陳言,你沒事吧?」

言語中還是有點擔心的。

「沒事了,走吧,送你回家,沒想到吃個麻辣燙,鬧出這麼多事情,可馨姐,連累你受了這份罪,對不起,改天請你吃飯。」

胡可馨搖搖頭:「你怎麼會被人追殺?你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人窮膽小,寧願自己委屈也不會跟人紅臉,你哪來的仇家?難道是因為那個富婆?」

陳言尬笑。

自己在胡可馨的眼裡,原來是這樣的形象。

不過也正常,大家都是福利院出來的,沒爹沒娘,沒依沒靠,誰不是在社會上謹小慎微?

「不知道啊!」陳言說道。

「哎……本來還為你高興,現在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有些錢不要去貪,因為它可能是致命的誘惑,如果這個富婆會為你帶來巨大的危險,我的建議是,早點放手。」

「我知道了,謝謝可馨姐。」

「看你的樣子是聽不進去,當你是朋友才這麼勸你,算了,你也是大人了,你自己考慮。」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心裏都不舒服,陳言攔了輛的士,送胡可馨回家,本來想回臨江別墅,可是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有血跡,是剛才車上打鬥時留下的,這樣回去不太好。

那就先去藍天雲墅洗個澡,順便洗洗衣服吧!

「師傅,去藍天雲墅。」

的士司機詫異的回頭,那可是江州真正的富人區,這小子怎麼看都不像富人,何況他剛才聽陳言和胡可馨對話,知道他是個沒爹沒娘的孤兒。

「小兄弟,你說的是藍天雲墅嗎?就是那個很貴的別墅區?」

「是啊!」

「小兄弟,這麼晚了,你去那裡幹嘛?一般人可是進不去的,那裡的保安,嚴得很。」

「沒關係,我有門卡。」

司機沒話說了,但顯然不信,心想:這個小比仔子不會是個偷兒吧?準備晚上去藍天雲墅撈一把,那你可就打錯算盤了,那兒的治安比衙門還牛。

很快到了藍天雲墅小區門口。

司機故意開到保安門崗面前,讓保安能清楚看到陳言的臉,你要是偷兒,看你怎麼辦。

他還故意大聲道:「小兄弟,藍天雲墅我這的士進不去,只能在這裡下車了,你有門卡,可以從邊門進,只能勞煩你走幾步了。」

沒想到,門崗的保安一看見車裡的陳言,馬上像見到老闆一樣沖了過來,恭敬的說道:「陳先生,您回來了,您的的士可以進去。」

說著,直接開了門禁。

司機懵了,道:「小哥,你們這小區,不是不讓進出租嗎?」

保安皺眉道:「別人進不了,陳先生的例外,陳先生是我們小區最尊貴的九號別墅主人,你還愣着幹什麼,快點進去啊!」

頓了頓,又道,「等等,你恐怕九號別墅在哪都不知道,我上你的車,給你領路。」

司機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做夢都想不到,這個小子說的居然是真的,而且是傳說中九號別墅的主人,他真是個孤兒嗎?

車子很快就到。

陳言下車的時候,朝司機看了幾眼,道:「師傅,你最好去醫院做個胃鏡,儘快。」

司機聞言,有點發愣。

什麼意思?

但陳言已經打開九號別墅大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陳言就驚訝了一下,門口居然放着一雙女式黑色皮鞋,而且看起來還有點眼熟,樓道還點着燈,上面有聲音傳來。

「我靠,進賊了嗎?」

「張司華也不能穿個女鞋……」

陳言悄悄摸到樓上,發現聲音是從房間傳來,而且房門也沒關,他直接沖了進去,結果,一下子傻了。

只見一個女人,啥都沒穿,身上濕漉漉,正用一塊白毛巾在擦頭髮,顯然是剛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

兩個人面面相覷。

一下子,彷彿時間定格,然後異口同聲——

「是你?」

「是你?!」

陳言萬萬沒想到,大晚上溜進他別墅里,大搖大擺在這裡洗澡的女人,竟然是之前才見過面的女警,張有容。

他瞪大眼睛,盯着張有容妖精般的身體。

「噗——」

兩行鼻血噴了出來。

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驚跳起來,就算張有容習慣開車,也不例外,她猛的反應過來,連忙用擦頭髮的毛巾,擋住小腹以下的要害,可一想還是不對,又去擋前面,最後終於聰明了,趕緊跳到床上,抓過被子,裹住自己!

可整個過程,陳言起碼看了她十三遍。

張有容臉色發青,手指陳言厲聲道:「你怎麼進來的?你來這裡做什麼?」

陳言擦了把鼻子,才發覺自己流了不少鼻血。

他一向很少流鼻血,只能說這張有容的身材,是真的火爆,營養太好了。

他捏住鼻子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進來的?就算你是衙門裡的隊長,也不能大晚上溜進別人家裡洗澡吧,你這是知法犯法。」

「你說我溜進別人家?這裡是我家!」

「你家?我怎麼不記得我有你這麼個家人?」

說到這裡,陳言忽然愣了一下,這女人叫張有容,不會是跟張司華,有什麼關係吧?

想到這裡,他問道:「你認識張司華嗎?」

張有容冷聲道:「當然認識,我從小就認識,他是我爸!」

陳言頓時明白了,只是沒想到,張司華的女兒居然會如此火爆,還是衙門的隊長。

「你爸把這房子送我了。」

「什麼?這是我的婚房,我結婚用的,怎麼可能送你?你跟我爸什麼關係?」

「不信你可以問你爸!」

張有容當然不信,瞪着眼睛道:「你把我手機拿過來,你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手機就在旁邊的化妝柜上。

陳言拿來遞給她。

電話打通。

「爸,是我,你把我的婚房送給別人了?」

「容容,你怎麼知道?你二叔告訴你的?」手機里傳來的聲音,陳言聽得一清二楚,可以確定了,張有容的確是張司華的女兒,只是張司華送出房子後,沒有告訴張有容。

「我就在房子里呢,現在好了,你女兒洗澡沒穿衣服,突然冒出來個男人,你女兒什麼都被看光了,你說怎麼辦吧?」

陳言頭皮一麻,轉身走進了配套衛生間。

他想洗洗鼻血。

但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再一看,地上隨意丟着女人的私人小衣物。

這……

張有容也意識到了什麼,裹着被子就跳了下來,一邊叫道:「別進去,快給我出來!」

結果,被子有點長,一腳踩住了。

「啊——」

一聲驚呼。

張有容才跑了三步,就直直的向衛生間里摔了進去,身上的被子,被一腳踩掉……

「呯!」

陳言被撲倒,後背重重靠在門上。

溫香軟玉投進他懷裡,整個人都傻掉了。

從未有過這種經歷的他,一時間手腳不知道該怎麼放,眼睛也不知道朝哪看。

張有容也要暈了,居然發生這種狗血的事情。

但看到陳言比她還緊張的樣子,心裏反而放鬆了,道:「臭小子,閉上眼睛,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這個時候,電話還沒掛斷。

陳言聽到張司華在電話那頭着急的說道:「女兒,你可千萬別亂來,陳神醫是你爸我的救命恩人,你要得罪了他,你爸就活不成了!」

「什麼事這麼嚴重啊?你生啥病了?」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馬上趕過來,你千萬要對陳神醫客氣點,不然你二叔都要跟你急!」

說到這裡,他急沖沖掛斷了電話。

張有容皺緊眉頭,父親重病,她都不知道情況,當即問陳言:「我父親什麼病……」

結果,就看到陳言睜着一隻眼睛,在自己身前瞄來瞄去,她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看得這麼起勁,要不要貼上來啊?」

「啊?你說什麼?」陳言懵逼。

「死色~鬼,我說,你給我去死吧!」張有容忽然抬起長腿,一膝蓋,頂在了陳言的襠下。

「嗷——」

陳言發出一聲慘叫。

這個女人,下手太狠了。

此時此刻。

張司華已經到九號別墅門口,兩個房子本來就離得不遠,最主要他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就往九號別墅跑,結果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男人的慘叫。

他在樓下着急的大喊。

足足等了有十分鐘,別墅門才被打開,張司華連忙衝進去看情況,結果,看到自家閨女和陳言規規整整的坐在沙發上,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張有容見到父親,忙問他什麼病?

蛇蠱已經除去,現在也沒有必要瞞着。

等張有容聽完之後,都驚呆了,父親居然遭了這麼大的災劫,她這個女兒卻一點都不知道;但張司華沒給她傷感的機會,笑着道:「這都虧了陳神醫出手,不過經過這事能認識陳神醫,也是一大幸事,女兒,你跟陳神醫年紀差不多,以後多來往……對了,你不是一直在上京嗎?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他們父女談話中,陳言才知道,張有容以前一直在上京,最近才回來,而且身懷什麼秘密任務,所以連自己父親都不知道。

沒多久,張司華就走了。

臨走前,還叮囑女兒多和陳言來往,那表情語氣,就差直說讓女兒把陳言勾到手了。

「臭小子,本事不小,我爸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張有容一巴掌拍在陳言的大腿上,陳言一哆嗦,痛得嘶嘶抽氣。

這是剛才那一膝撞造成的疼痛,還沒消除。

張有容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道:「還很痛啊?」張有容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道:「還很痛啊?」

「你說呢?要不要我也給你來一下?」

陳言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是這女人盯着自己,他還真想馬上檢查一下,可千萬別落下病根。

老陳家還等着他開枝散葉呢!

不過隨着真氣流轉,很快就漸漸消痛了。

張有容道:「要不然,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陳言黑着臉:「不用了,我丟不起這人。」

「那找個女人?」

「???」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她說完就拿起手機打電話:「小馬,給我去找個女人,就天堂夜總會裡,要漂亮的,沒病的……」

陳言一腦門黑線。

趕緊把她手機搶了過來,掛斷,道:「神經病,你想幹嘛啊?」

你說你自己來還差不多。

張有容笑道:「這不是怕你落下病根,以後訛上我嗎?現在查清楚好一點。」

陳言道:「好個屁,這事你不用管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想殺我了吧?」

剛才,張司華在樓下大喊,張有容為了不讓老爹暴跳起來,就讓陳言忍住痛,表現得若無其事,條件是,告訴他今天那些殺人犯的幕後黑手。

「查到了!」張有容道。

「是誰?」

「你猜!猜中給你送個女人。」

「大姐,不玩了行嗎?」陳言無語了,「你這隨時隨地開極品飛車,我這樣的良家少男實在吃不消。」

「膽小鬼,這就吃不消了!行了,看在你救了我爸的份上,告訴你好了,對方叫蔣丞夫!」

「居然是他!!」陳言臉色陰沉了下來。

被蔣丞夫送了一頂綠帽子,雖然讓他徹底看清王雅舒的為人,但心裏面還是膈應,原本沒去想着對付這個富二代,沒想到,他居然想殺自己。

「有說是為什麼嗎?」陳言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人已經去抓了,應該已經被抓到了吧!放心,你救了我爸,我會關照你的,一有消息,就告訴你。」

「好,那就,多謝了。」

「這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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