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狂醫》[貼身狂醫] - 第7章

對此,陳言不太在意。

倒是忽然覺得這個老張看着有點眼熟,好像哪裡見過,之後袁牧介紹道:「陳兄弟,大哥給你介紹,這是張司同,江州衙門指揮使……」

陳言恍然大悟,難怪有點眼熟。

經常在本地新聞上看到過。

不過,新聞上的張司同,嚴肅認真,而現在面對袁牧的張司同,怎麼都有點舔的意思。

「這我弟!」袁牧又指着陳言,「老張,我弟可不是一般人,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如今在你的地盤上,多照顧着點,這種機緣,可不常有。」

他將照顧陳言,說成是對張司同的機緣,可見內心對陳言的認可程度。

張司同又不是傻子,當即滿口答應,別說陳言是袁牧的弟弟和恩人,光是他能讓余世鴻跪下叫師祖的能耐,就值得他跪舔好幾年。

……

此刻。

鳳凰樓外面。

劉大海和一群小弟,就在門口。

一小弟道:「海爺,照片上這個孫子,肯定就在裏面,兄弟們查得一清二楚,絕對沒錯。」

劉大海揮手道:「那還等什麼?直接開車撞進去,媽得,什麼狗屁鳳凰樓,老子把它變成鳥巢,把那幾個打着老子名號的垃圾,整成無毛雞!」

「轟隆——」

鳳凰樓的大門被撞碎,七八輛車,全都沖了進去。

袁牧的親兵,一下就緊張起來,全部警戒,以為少帥行蹤被敵人探知,前來刺殺。

結果——

看到的卻是一群沒什麼戰鬥力的垃圾混混。

呼啦啦。

一群人下車來,起碼二十幾個。

一個黃毛指着袁牧,大叫道:「海爺,看到沒有,就是這孫子,我就說他在裏面,沒錯吧,跟照片里的一模一樣。」

劉大海點點頭:「果然是這個鱉孫,她媽的,膽子不小,敢打着海爺我的名號,在外面胡作非為,當海爺我是冤大頭嗎?兄弟們,上,先把這鱉孫拿下,剃光頭變無毛雞!」

這時,旁邊小弟連忙拉住他:「等等……」

「等什麼等?」

「老大,你看那個,像不像張司同?」

劉大海定睛一看,剎那之間,身體彷彿沒有了力氣,而就在這時,袁牧一揮手,親兵手下如猛虎出山,十秒鐘不到,統統拿下,斷胳膊斷腿的不在少數。

「啪!」

張司同怒氣衝天,過去就扇了劉大海一個巴掌,大吼道:「劉大海,你找死呢?你想幹嘛,光天化日,你想造反?」

劉大海如果還不知道今天搞了烏龍,早就活不到現在,但是,眼下的情況讓他頭皮發麻,這可不是一腳踢到鐵板,而是踢到了鋼鐵森林。

他不知道袁牧是誰,但能讓張司同這麼作陪的,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

「張指揮,我,我……」

劉大海說話舌頭打結,自古民不與官斗,何況劉大海還是個地下黑貨。

說起來,他能在江州地下世界混到現在,張司同還是暗中點頭的。

這個世界,不是除了黑,就是白,還有灰色。

而劉大海這個人,平時還知道點分寸,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沒有踩過張司同的紅線,這才讓他平安無事。

可是今天,居然來冒犯傳奇戰王袁牧,那就是死罪!

突然,劉大海看到了陳言,而且看他現在的站姿,似乎比張司同的身份還高。

他猛的一怔,然後靈光一閃,一下就跪了下來,大聲道:「大哥,我是小海啊,我……我是來找您的,您救救我,我……我病得不清啊!」

袁牧一愣,看向陳言:「兄弟,這人你認識?」

陳言輕輕搖頭:「不熟!之前犯在我手裡,小懲大誡,不過……這傢伙今天抽什麼風?我看不像找我的,而是專門找大哥你的。」

張司同踢了劉大海一腳:「還不老實交待?」

劉大海哪敢怠慢,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陳言聞言笑道:「看來這事,還真跟我有點關係,宮家少爺,這是認定背後是我主使了。」

袁牧把陳言拉到旁邊,小聲道:「上京宮家背後有高人,這個二世祖,殺是不能殺,但讓他吃點苦頭,大哥倒是可以辦到。」

陳言失笑道:「我跟他,也沒大到這種仇恨吧?」

袁牧拍拍他肩膀:「大哥就是提醒你一句,以你的能力,宮飛揚應該翻不出花來,只要不往死里整,宮家不會怎麼樣……不過他今天來找我麻煩,我若不動他一下,以後傳出去,損的是我面子。」

……

江州某五星酒店。

宮飛揚住進了這裡,醫院的環境讓他一刻都呆不住,何況,他還在這裡等劉大海。

王雅舒自動送上門,鞍前馬後。

「宮少,真沒想到,你一個電話,就能讓江州海爺屁顛屁顛的給你服務,真是太厲害了!」她開口說道,滿臉崇拜。

「沒見過世面,這算什麼,劉大海在我們這種人面前,就是一條狗!他馬上到了,你看着,等會讓他們跪下舔廁所!」

正在這時。

房間門被一腳踢開,一群人走了進來。

宮飛揚看到人群中的劉大海,怒道:「劉大海,你個瞎了眼的狗屎,敢踹我的門?」

劉大海一臉拘束:「我哪敢啊?」

他現在已經知道,袁牧就是西北戰王,他現在想起來都陣陣心跳,還沒死真是祖上燒高香,最大的幸運,就是認識了陳言……而在袁戰王的親兵面前,他豈敢做過多動作?

可是,他畏縮的樣子,卻讓王雅舒氣焰一下高了起來:「劉大海,你不是挺能嗎?你不是給姓陳的撐腰嗎?現在知道慫了?真不知道你腦子怎麼長的,居然敢對付宮少,你知道宮少什麼人嗎?」

劉大海瞄了她一眼。

這時候,袁牧的親兵忽然發動,一把抓住宮飛揚,將他按在地上摩擦。

「喂,你們……你們幹嘛?」

「劉大海,你好大的膽子?」

可是,回答他的,卻是親兵重重的一腳:「宮飛揚,昨天放你一馬是少帥仁慈,沒想到你找個混混去對付少帥,那就是你找死了。」

「什麼,哪個少帥?」

「西北,袁戰王。」

「啊……?昨晚那個,是……是袁戰王?」

宮飛揚傻了,徹底傻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昨晚打自己的居然是西北傳奇戰王袁牧,而自己更是找了個混混去對付他,不是找死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啊……」

「你涉嫌危害國家安全,帶走!」

當宮飛揚被拖離酒店之後,過了好一會,王雅舒才「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全身癱軟,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連裙子底下都**。

……

「大哥!」

劉大海噗通一聲跪在了陳言面前,他這回是真心實意,而且是五體投地。

能跟西北戰王稱兄道弟的能有幾個?

「多誰大哥救命之恩,大海一輩子銘記在心,大哥以後有任何吩咐,大海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皺眉!」

陳言道:「你起來吧!」

頓了頓道,「我還真有個事讓你辦!」

劉大海忙不跌起身道:「大哥您說。」

陳言道:「是九爺!你給我去弄清楚,九爺為什麼要對付江南葯業的王紅鸞?最好有視頻為證,我有用。」

劉大海道:「成,我今天就去找九爺!」

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答應的如此乾脆,九爺可不是他能對付的人,但現在知道陳言是西北戰王的兄弟,那還怕個毛啊!

劉大海一走,陳言正打算回江南葯業。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正是林語晨。

不知怎麼的,腦子裡自動浮現出昨晚給她療毒時的畫面。

「喂,大白……」

「你叫我什麼?」林語晨的聲音,透着磨牙聲。

陳言一個激靈,居然不小心叫錯了,連忙補救:「我叫你林秘書啊!喂,你找我什麼事?」

林語晨在那頭深呼吸了兩口氣,心口起伏的厲害,這才小聲問道:「你那邊怎麼樣,不是給袁……先生治手臂嗎?還順利嗎?」

陳言笑道:「沒問題啊,好一半了。」

林語晨之所以問這個,回頭想想還是覺得夢幻,想再次確認一下。

「你真的能治好他呀?」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你用了痔瘡葯沒有,有沒有好點?」

林語晨矢口否認:「我沒用。」  其實用了,很舒服,不癢了。

陳言就笑了起來:「我早上的時候聞到了,你用了,如果還不舒服,你可以再找我,我不收你錢!」

「你給我去死!」

「嘟嘟嘟——」

電話掛了。

陳言笑得很暢快,林秘書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口是心非,臉皮子薄,不就是痔瘡嗎,有什麼難為情的?

很快,他又收到一條短訊,還是林秘書發過來的,告訴他,暫時不要回去,張倩正吵着要讓王紅鸞和他離婚。

陳言回復:「宮二少爺剛剛被大猿王抓進去了,這假結婚可以不用演了吧?」

林語晨:「能抓一輩子?」

陳言:「肯定不能。」

林語晨:「那就不能離,反正你女朋友都飛了,急什麼?」

陳言擔心的是丈母娘:「我老婆的媽怎麼整?」

林語晨道:「放心,她馬上就會回上京。」

陳言放心了。

左右無所事事,想着出租房還沒有退租,索性回去收拾收拾,別墅畢竟不是長久之地,不過剛坐進地鐵,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了。

看到來電顯示,陳言的臉上,浮起一個親切的笑。

打電話的,是他在孤兒院里一起長大的一個姐姐,叫胡可馨,比他大一歲,現在是一名中醫。

說起來,陳言大學選擇的醫科,還是受了她的影響。

兩人關係很好,不是家人,勝似家人。

「可馨姐……」

「陳言,出事了!」電話那頭的胡可馨,帶着哭腔,一下把陳言的心哭得吊起來,「院長奶奶被人打了,現在昏迷不醒。」

「你說什麼?」

陳言一下跳起來,滿身戾氣,邪氣凜然。

坐在他旁邊的幾位乘客,瞳孔縮緊,大氣都不敢出。

院長奶奶,就是陽光福利院的院長,是一手把陳言養大的慈祥老人。

「到底怎麼回事?是誰動的手?」

胡可馨道:「這個等會再說,我現在送院長奶奶去醫院,你不是在江州醫院急診科嗎?我先跟你打聲招呼,你盡量給安排一下。」

「好的,好的!」

陳言掛掉電話,在下一站下車。

直接打了個的士,趕往江州醫院。

一進急診科,就被趙永剛打了一拳頭。

「好小子,聽說你結婚了,娶的還是王紅鸞,一下子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啊,也不知道跟兄弟說一聲。」

陳言道:「別鬧,心情不好!」

趙永剛道:「誒,我去,轉身變成咱們醫院的男主人,居然還說心情不好,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撞南牆了?我們就不配有心情啊!」

陳言道:「我奶奶被人打了,現在昏迷,人馬上送到。」

「啊——」

十分鐘後。

陳言在醫院大門口見到被胡可馨背過來的院長奶奶,當時就怒到想殺人。

只見一個老太太,鼻青臉腫,氣息幽幽。

而可馨姐,本來絕美的俏臉上,半邊高高腫起,連眼眶都青紫一片,顯然也被打了。

胡可馨一米六八的身高,體型偏瘦。

她一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把院長奶奶背到這裡來的,此時都快累到虛脫了。

陳言努力壓制瘋長的怒火,從胡可馨的身上接過院長奶奶,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陳言已經給老人檢查了一遍身體……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而《邪醫內經》里更有一種叫作「望氣」的手段,望一眼,就能看出個八~九不離十。

還好,院長奶奶的情況不嚴重。

除了臉上被打過,昏迷不醒的主因,是急怒攻心。

陳言抱起院長奶奶,小心的放在早就準備好的移動病床上。

這個時候,他就悄悄給她注入了一道邪醫內經的真氣,又按揉了幾處要穴,相信五分鐘之內,就會自己醒來。

將病人送進急診室。

陳言拉住了胡可馨:「可馨姐,放心吧,院長奶奶沒事,很快就能醒來!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院長奶奶被打,怎麼你也被打了?」

一說起這個,胡可馨就急得掉眼淚:「是東星房產,他們要強拆福利院,院長奶奶上去理論,就被打了。」

「又是這群地痞強盜。」

陳言捏緊拳頭,滿臉陰沉。

這東星房產,他也接觸過,一個月前就想來拆掉福利院了,當時陳言也在場,起過衝突,陳言還被東星房產的少東家,打過一頓!

以前沒權沒勢沒能力,沒辦法。

可現在,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陳言要報仇。

「可馨姐,裏面那位是我大學同學,可以放心,你們安心在這裡,福利院的事情我去解決,我保證,一定不會讓他們拆了福利院。」陳言斬釘截鐵的說道,說完就要離開。

胡可馨連忙拉住他:「陳言,你不要衝動,那些人是地痞流氓,你打不過他們的。」

陳言笑了笑:「別擔心,我不是去打架的,我去跟他們講理。」

胡可馨拉不住他,但想到福利院那邊還有其他工作人員在,而且報過警了,也就沒那麼擔心了。

二十分鐘後。

陳言到達陽光福利院。

沒想到,大門已經被推倒剷平了,大型機械轟隆隆工作着,正在拆福利院主樓。

旁邊則是響起陣陣小孩哭泣聲。

只見二十幾個孩子,被繩子綁在一起,拴在一棵樹上,一個個哇哇大哭,嘴裏喊着——

「不要拆我們的家,不要拆掉它啊!」

「嗚嗚嗚,我們沒有家了!」

邊上則是幾個福利院員工,卻被東星房產的人牢牢盯着,限制了自由,面對凶神惡煞的十幾個男人,他們確實也不敢有其他動作。

「嗡——」

陳言腦子裡,一下子炸了。

「住手!」

他暴吼一聲,衝過大門,來到孩子們身邊,伸手就要把繩子解開。

一群孩子,全都認識他。

哭着喊:「陳言哥哥,那些壞人在拆我們的房子,你去打跑他們好不好?」

「陳言哥哥,我手好疼。」

「我想尿尿!」

正在這時,一個輕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嗬,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死孤兒,上次被打的不夠疼是不是,行,這次打斷腿試試,應該能讓你長點記性。」

一個青年,帶着幾個大漢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東星房產的少東家,錢漢青。

陳言笑了:「錢漢青是吧,你信不信,你現在叫人拆掉的這些,等會你得給我一塊磚一塊磚的砌上去?」

「哈哈哈哈!」

錢漢青捧腹大笑,像是聽到了這輩子最好笑的笑話,「你是不是晚上做夢還沒醒?你一個連癩蛤蟆都算不上的死孤兒,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你們聽聽,這傢伙居然讓我一塊磚一塊磚的砌回去,你們信嗎?」

東星的幾個大漢齊聲喊:「不信!」

錢漢青笑道:「我倒是可以把這個傢伙砌進牆裡去!」

眾手下,頓時大笑。

這時一名婦人衝過來,一把拉住陳言,對眾人賠笑道:「小老闆,小陳還是個孩子,你們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然後小聲對陳言道,「小陳,快跟他們道個歉,好漢不吃眼前虧,孤兒院沒了可以再想辦法,公家不會不管的。」

婦人是福利院的老師,叫陳潔,曾經也教過陳言,是個很好的女人。

小時候,福利院的孩子們,都叫她陳媽媽。

沒想到,陳潔一句話剛講完,就被錢漢青重重抽了一個耳光,怒聲道:「死八婆,要你多什麼事?給我……」

「轟!」

一句話沒說完,陳言一腳重踹,將錢漢青踹出去四五米遠。

他已經出離憤怒了。

錢漢青捧着肚子倒在地上,表情痛苦又極度憤怒,滿臉兇狠道:「死孤兒,你她媽的敢打我?你攤上事了!兄弟們,給我打,我要讓他變成殘廢,我要讓他變成腦殘,打死算我的。」

陳潔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推着陳言,讓他快跑。

陳言搖頭:「陳媽媽,沒事!」

說完,他對着幾個衝上來的大漢,迎了上去。

「呯!」

一個拿着棍子的,倒下了。

「呯!」

又一個,重重摔在地上起不來了。

「呯,呯……」

最後兩個,被踢出去五米遠。

陳言做這些,輕鬆的彷彿砍瓜切菜,在錢漢青一臉不可思議的目光下,陳言站在了他面前。

錢漢青開始慌了:「你……你想幹什麼?」

「啪!」

陳言揚手就一巴掌抽在錢漢青的臉上。

「你不是要把我打成殘廢嗎?我等着你呢!」

「啪!」

「你起來打啊!」

錢漢青面對此時的陳言,腿都在發抖:「大哥,我……」

「誰是你大哥?」陳言滿臉煞氣,抓着他頭髮,又是「啪啪」兩個大耳光。

「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錢漢青臉都被打腫,說話口齒不清。

「你錯了?那你錯在哪?」

「我,我……」

「說不出來,我告訴你!」

「啪!」

陳言一巴掌扇過去,打掉他一顆大牙,「這一巴掌,是你打了我的院長奶奶。」

「啪!」

「這一巴掌,是你打了我的可馨姐!」

「啪!」

「這一巴掌,是你打了陳媽媽!」

然後,陳言一腳踩在了錢漢青的小腿上,生生將他的小腿踩斷:「這個,是讓你長點記性!」

錢漢青發出一聲慘叫,涕淚長流。

旁邊的陳潔驚呆了,她從小看着陳言長大,從未見過他如此霸道狠辣的一面,震驚之餘,又是深深的擔憂。

東星房產的人,有錢有勢,他們小小福利院,哪裡能惹得起?

現在是打的爽了,可是後果非常嚴重,指不定還要去坐牢,小陳這輩子,可就完了!

陳言去解開了綁着孩子們的繩子。

陳潔和幾個福利院員工過來幫忙,這時陳潔對陳言道:「小陳,你還是趕緊跑吧,離開江州,越遠越好,東星房產的老闆,上面下面都有人,剛才衙門的人來過又走了,我們玩不過他們的。」

說話間,福利院大門口那邊,來了十幾輛車子。

一大群凶神惡煞的壯漢沖了過來,全是東星房產趕來的幫手。

「少爺!」

「少爺,您沒事吧!」

錢漢青見幫手到位,立即又壯了膽子,指着陳言吼道:「這死孤兒,打斷了我的腿,你們給我按住他,我要打斷他五肢!」

陳潔和幾個福利院的員工,看到幾十號壯漢衝上來,手裡還都拿着扳手、鐵棒之類的東西,全都嚇得瑟瑟發抖。

其中一個,更是發出了雞叫聲。

陳言嘴角露出一個有點殘忍的冷笑,那就驗證一下,我這邪王內經到底有多強。

結果,沒想到——

沖在最前面的一個男人,本來氣勢洶洶,揮舞着鐵鏈鎖,這會兒看清陳言的樣子,忽然手一揚,那鐵鏈鎖就砸在了後面一位光頭的大腦袋上。

「啊!」

光頭一聲慘叫,「雞哥,你打到我了!」

雞哥卻猛的身體一矮,直挺挺的跪倒在地,還在地上滑了兩米,到了陳言的面前。

開口就喊:「陳爺,我有罪!」

雞哥的詭異行為,把一群人震暈了,紛紛停了下來。

光頭道:「雞哥,你搞什麼?這傢伙是我們要打的人啊!」

雞哥一下跳起來,揮舞鐵鏈鎖就沒頭沒腦往光頭身上砸,一邊罵道:「打你妹,陳爺也是你能打的?給我跪下……你,你,還有你們,跟老子一起來的,統統給陳爺下跪,不然別怪我雞哥心狠手辣,不給兄弟情面。」

看起來,雞哥在這群人裏面的威望很大。

沒過一會,就有差不多一半人跪下。

福利院的人驚呆了。

怎麼都覺得今天這事邪門。

錢漢青和東星房產的人也驚呆了。

陳爺?

叫的是面前這個死孤兒嗎,不會是弄錯了吧?

錢漢青在一名手下的幫忙下,來到雞哥面前,道:「雞哥,你一定是認錯人了,這個傢伙就是個沒爹沒娘的死孤兒啊,我早就認識他了,上次還被我打了一頓,連個屁都不敢放,他怎麼可能會是你口中的陳爺?」

雞哥驚愣:「什麼?你還打過陳爺?老子她媽打死你!」

雞哥怒了。

直接對斷了腿的錢漢青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有人去拉架,還被他打破了腦袋。

如此詭異的一幕,讓許多人摸不着頭腦。

陳言看向雞哥,道:「你認識我?」

雞哥忙不迭回答:「回陳爺的話,小的剛剛在鳳凰樓還見過陳爺。」

這一說,陳言頓時明白了,這傢伙還是劉大海的人。

他問道:「你是東星房產的?」

雞哥道:「我不是,是有幾個老鄉在東星房產做事,他們接到電話,正好我們幾個就在附近,所以……!」

「呵,那你業務還挺忙。」

「陳爺,饒命啊!」

「我還求你們饒命呢!」陳言指了指那群驚慌失措的福利院孩子們,「能不能給他們一條活路?福利院拆成這樣,你說怎麼辦?」

雞哥馬上道:「陳爺,您放心,錢漢青拆了福利院,那就讓他把福利院恢復原樣,所有損失,照價……不,雙倍償還。」

陳言道:「你能做主?」  雞哥拍着胸脯保證,絕對能。

結果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警笛聲,由遠及近。

錢漢青對雞哥翻臉了,道:「叫你一聲雞哥,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老大了?你們海爺看到我,還得叫一聲錢少爺呢,你算個什麼東西?上不了檯面的小混混罷了!你不是打我嗎?行啊,下輩子去牢里養老去吧!」

這傢伙剛才看情況不對,居然打電話叫了衙門的人來。

當然,來的是他認識的人。

領頭的,是個青年,錢漢青的發小,叫孫軍。

剛才福利院報過警,來的也是他們,結果根本不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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