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半點開口的意思都沒有。
林寧川站起身來，嘴角勾了勾：「很好，我相信天牢里的獄卒，會很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
他沒有任何心思跟呼明浩多說，揮了揮手，讓人將其帶了下去。
整整兩個時辰，林寧川如同一尊雕像坐在那裡，心裏呼嘯的海浪卻沒有任何人可以窺見。
直到天色發白，才有獄卒跑過來：「將軍，那個人願意招了。」
林寧川這才動了動，眼神陰鷙的踏入了刑訊室。
忽略鼻尖縈繞的味道，林寧川看着如同一條死狗的呼明浩，冷聲開口：「說吧。」
呼明浩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卻也知道，只有坦白才能免除這種軟刀子磨人的痛苦。
他痛的吸氣，聲音極輕的開口：「當年祝肅國帶着你出征北疆之前，我便讓雲箏找機會將北疆皇室獨有的毒藥對你用了。」
祝肅國便是祝老將軍的名字。
「本來……本來那毒是要對付當時的少將軍也就是你哥，但云箏找不到任何機會對他下手，我們便將目標放在了你身上。」
「中原向來重文輕武，祝家是唯一讓我們忌憚的家族，我們先是讓雲箏偷到了部署圖打敗了你爹和哥哥，只剩下了你了。」
「下毒之後，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死在今年的初春。」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呼明浩有些扛不住，竟白眼一翻，生生疼暈了過去。
林寧川站起身來，周身泛着冰冷的寒意，對獄卒說：「把人給我弄醒！」
他這才知道，為什麼當時所有人都說雲箏醫術過人妙手回春，只因為他身上的毒就是她下的！
與此同時，一個猜測，也緩緩在林寧川心中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