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忽悠許褚當小弟開始》[三國從忽悠許褚當小弟開始] - 第4章

劉鑠本想儘快離開這個傷心地,但怎奈實力不允許,從沒騎過馬的他,只感覺腸子快被顛出來,不僅早餐全都吐了個乾淨,甚至整個人都癱在了馬背上,像是染了場大病。

漢末時期沒有雙馬鐙,必須要靠兩條腿夾住馬腹,可你越是使勁兒,戰馬奔跑起來的顛簸感,就越是會令你不停踢着馬腹,反而會給戰馬傳遞出一個信息:

你太慢了!

快點、快點、再快點!

結果這可倒好,戰馬越來越快,顛簸越來越大,腿夾得越來越緊,戰馬接收到催促信號,怒了,因此速度越來越快,顛簸越來越大,腿夾得越來越緊……

連劉鑠自己都數不清楚,他從戰馬上摔下來多少回來了,左胳膊上三塊淤青,右腿上一大片淤青,別說走路了,稍微摸一下都覺得疼。

最開始摔下來時,劉鑠還不服氣,總感覺憑自己這顆聰明的腦袋,只需要多加練習兩次,肯定能掌握騎馬的動作要領。

但不曾想,直到他摔得七葷八素,滿身淤青,沒了鬥志,仍然沒有掌握騎馬的動作要領,可這個時候,他真的連走路都費勁兒。

沒辦法!

劉鑠只能繼續翻身上馬,癱在馬背上,晃悠悠前行,這感覺就好像你駕照還沒考下來,卻買了輛寶馬車,結果不敢開太快,只能帶速行駛,憋屈得要死。

誰曾想,這時的戰馬乖得跟只小花貓似的,走起路來穩穩噹噹,不搖不晃,劉鑠準備先癱一會兒,仔細想想該怎麼騎馬,然後再去征服它。

不行!

雙馬鐙必須要搞出來,還有高橋馬鞍,這樣才能保證自己在戰馬上的穩定性,否則別說上陣殺敵了,能否正常趕路,都不一定呢。

雙馬鐙倒是簡單,做兩個環,掛在馬鞍兩側就行了,但這高橋馬鞍只在前後加兩塊擋板,就可以了嗎?

哦對了。

這東西太容易複製,還得考慮一下隱蔽問題,畢竟自己現在的實力太過弱小,一旦被別人學了去,那便得不償失了。

還有便是屁股下面的軟墊,不墊得厚一點實在是……

顛得蛋疼!

……

正當劉鑠構思如何隱蔽雙馬鐙、高橋馬鞍時。

忽然!

樹林里傳出一陣呼喝聲,跟着便有二十多個手持刀槍棍棒的悍匪,從林子里殺了出來,將劉鑠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

「恁娘的!山下眼子說來了個富貴人,騎着高頭駿馬,鞍下的包裹有三個腦袋大,本以為路上耽擱久了,可能會錯過,沒曾想讓二爺我窩在這裡好一番苦等。」

「阿嚏—!」

戴着氈帽的匪首打了個噴嚏,抖了抖身上的枯枝荒草,怒氣沖沖地道:「不會騎馬就乖乖走路,這不丟人,有馬卻不會騎,那才叫丟人。」

遇到悍匪的劉鑠,眼裡沒有太多的震驚,這一路走來,他碰到太多了,有好些個悍匪甚至還覺得他可憐,丟給過他兩枚大錢,更有甚者竟良言相勸,試圖拉他入伙,共同富貴。

心灰意冷之時,劉鑠甚至還動過落草為寇的想法,給他們當個軍師,每天過着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銀的舒爽日子。

等着發展壯大到成千上萬人的規模,再與諸侯決勝負,打得過固然好,打不過還能招安,保不準將來能當個侯爺。

也因此,劉鑠不僅不害怕,甚至還有種回家的親切感,面帶着微笑,沖那匪首把手一拱,打着招呼:

「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不知兄弟是在哪條道上混的?既然出現在譙縣附近,是否知曉杜遠將軍大名?」

杜遠率領的匪患,乃是沛國附近最大的一支,追根溯源的話,算是豫州黃巾的餘孽,只是隊伍被打散了,不得已落草為寇,以打家劫舍為生。

當初劉鑠落入其手,靠着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差點沒把杜遠忽悠瘸了,以致於在劉鑠臨走時,杜遠那叫一個惺惺相惜,捨不得讓他離開。

可劉鑠志存高遠,總想着再搏一把,別白白浪費了精心編纂的漢室宗親身份,因此完全沒給杜遠相邀落草的機會。

「杜遠?」

賊首眸中的凶煞驟消,取而代之的是驚詫,一臉不敢置信地道:「你居然認識他?」

有熟人就好,劉鑠徹底把心放在了肚子里:「那豈止是認識,我倆關係好着呢,你可以跟他打聽打聽,在下劉鑠,字子明,中山靖王之後,漢景帝玄孫。」

既然杜撰了漢室宗親的身份,那就要在關鍵時刻亮出來,否則還杜撰個卵子,這種唬人的金字招牌,現在不用,更待何時?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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