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期待》[偏偏期待] - 前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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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撥通救援電話。

  「人安全,閔家西央別墅區的路口…」

  撞過的車她是不會再要了。

  沒一會兒,是一輛紅色超跑停在她面前,貴公子圈的人,經常和閔行洲約局。

  叫秦濤。

  秦濤碰巧路過,匆匆打開車門:「還真是小嫂子你,有沒有受傷?你們家司機呢,你怎麼一個人夜裡出來?」

  很多問題,罵罵咧咧就把她帶進自己跑車的副駕駛。

  在秦濤撥閔行洲的號碼時,林煙打斷:「沒必要跟他說。」

  秦濤愣了一會兒:「那我帶你去醫院。」

  林煙攤肩表示無恙:「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

  秦濤從小就認識林煙,林家用錢嬌養的大小姐,港城的小公主。

  當初可是全城貴公子們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排隊洗心革面改邪歸正就想娶回家燒香供着。

  結果被閔行洲搶先,失戀一大片。

  車開一段時間後,秦濤問:「不開心?是不是被誰欺負了?」

  林煙:「你知道尤璇嗎。」

  「圈裡誰不知道她,長得很漂亮。」秦濤笑了笑。

  林煙沒回話。

  秦濤這才說到正題:「尤璇小地方出來的,頭一個能讓行洲放在身邊的女人。」

  「行洲跟她玩真的,寵她寵得不像話,那是要什麼有什麼。」

  林煙看着窗外的燈紅酒綠陷入沉思。

  閔行洲只給過她無數卡和金錢,那些零她也數不清,至於他們的婚戒。

  說來嘲諷,都不敵閔行洲手上一塊腕錶的零頭。

  秦濤還在說:「在行洲最寵她的時候,她轉頭就甩了行洲,狠的啊,放眼港城,哪個女人敢做出這種事。」

  林煙問:「他沒去追回來?」

  秦濤搖頭:「呵,他瑪我最愛你的時候你甩我,哪個男人不刻骨,尤璇夠狠夠聰明,選擇自毀性的方式結束,那一套把男人的佔有慾玩死,行洲簡直是遁入死門。」

  閔行洲什麼時候摔過跟頭。

  佔有慾太強,向來都是女人主動攀附他,唯獨掌控不了尤璇,他這種人怎麼可能妥協認輸。

  以閔行洲偏執的程度,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心越痒痒,越念念不忘。

  看來,這不止是前任那麼簡單,是白月光和硃砂痣的集合體。

  「我三顆門牙。」秦濤轉頭看向林煙,咧嘴,「行洲打掉的,因為尤璇。」

  林煙問:「什麼緣由。」

  秦濤並不願意透露:「我記得你們是協議婚姻,家族利益之外私事互不干涉,怎麼?你該不會陷進他的網了?」

  林煙笑:「對啊。」

  「你愛他?呵…」秦濤摸着方向盤,警醒林煙,「別傻了,他不會愛你的。」

  秦濤帶她到港城消費最貴的夜店,台上卻是女人熱烈煽情的歌聲。

  林煙突然不動了,像是被定住脈門。

  台上拿麥克風唱歌的女人是尤璇。

  穿着旗袍,生得一張高級的鯰魚臉,很骨性的高風格美,最驚艷的是那張紅唇,恰到好處的豐厚。

  走一走,風情萬種,像一隻不被馴服的狐狸精。

  在她身上花了錢,也還做不了她的主人。

  閔行洲的眼界不是一般的高,是到頂了,尤璇在國外可是有亞區第一美人之稱。

  「你像是我發燒的退燒藥,令我全身都釋放…」

  尤璇一口煙嗓唱得很有味道,閔行洲給的愛,估計太過火。

  林煙目光看向二樓的卡位,那裡一直是**狀態,周圍有黑衣保安,不是常人能上去打擾的地界。

  富貴子弟來這種地方向來玩得低調和注重**,有事沒事就組個局。

  林煙確定,閔行洲就在裏面。

  真可謂隨時隨地,無底線來滿足尤璇的要求,尤璇在她面前扭兩下她都心動,別說男人。

  能讓港城最位高權重的男人低頭,全世界只有尤璇辦到,這句流言真不是蜚語。

  「Merry Christmas我共你的愛在山頂。」

  秦濤催促她:「看那傻貨唱歌做什麼,想勾誰釣誰目的不明顯嗎,我們去樓上玩。」

  林煙轉身離開:「不去,我約了人。」

  二樓,秦濤坐在閔行洲不近不遠的位置,給他倒酒:「路上我遇到小嫂子,她把車開到坑裡….」

  閔行洲像是聽到又沒聽到,不說話。

  可能男人的心思只在樓下的歌聲,的確撩人,秦濤選擇閉嘴。

  圈內誰不知道真正的正宮是那隻狐狸精,尤璇。

  真是白瞎那麼好的林家大小姐。

  秦濤覺得閔行洲不識貨,但不敢說,在這個圈子不管多有錢有勢,也比不過這個姓閔的。

  秦濤怕他。

  怕他狠辣的手段,怕他喜怒無常的翻臉程度。

  對於尤璇,這個圈子既承認也不承認,誰不是世家子弟,尤璇的家世在他們這個圈子融不進,承認是忌憚閔行洲。

  閔行洲瘋啊,就愛這種。

  只要尤璇肯嫁,保准轟動全球的娶進門。

  「閔行洲。」

  連名帶姓的叫。

  尤璇一路踩着高跟鞋,扭一扭,下擺翻飛,她指尖夾着細長的薄荷煙,歪着頭向閔行洲笑,吞雲吐霧。

  男人靠在沙發上喝悶酒並沒有應,霓虹迷幻的場所也蓋不住一身驕矜之氣,偏偏一雙眼慵懶又寂寞。

  尤璇手從腰後理了理旗袍,坐在玻璃茶几上:「說好三十分鐘,你遲到了。」

  閔行洲一口烈酒入喉,抵腮時抬眼看她,「你爽了?」

  「你問哪一種?」尤璇說話就是拿腔拿調的。

  閔行洲沒應,尤璇擠滅手中的煙,奪走他手中的酒,看着那張英氣十足的臉,一口飲盡。

  還特意是閔行洲唇碰過的地方,在上面留下一圈口紅印才笑着還給它的主人。

  「愛過她嗎。」尤璇問。

  終究是浪蕩過風月場的男人,愛這個字特別陌生,他說:「愛誰。」

  尤璇:「林煙。」

  閔行洲涼薄得很,「不愛。」

  「我可不信。」尤璇俯身,紅唇想咬在他耳邊,被他躲開,尤璇火了,「網上的照片怎麼解釋,赫爾酒店的落地窗,別告訴我那人不是你。」

  閔行洲什麼路數她懂,撲上來那麼多女人,最後還不是碰了林煙。

  一旁的秦濤推開身上的小女友,控制不住就沖尤璇吼:「你又發什麼瘋啊,行洲已經結婚,你管得着嗎。」

  尤璇扭頭,「這是我和他的事,懂規矩嗎。」

  談規距是嗎,秦濤伸手:「在我的店轉場你得賠我錢,我不要行洲的!」

  閔行洲投給秦濤一個眼神,秦濤理了理衣領才老老實實坐下,不敢再聲張,就是想替林妹妹打抱不平。

  尤璇清楚,只要有閔行洲在,這些個二代有氣也只能在她面前憋着。

  「你睡她了是嗎?」尤璇交疊起長腿,波濤洶湧地盪着。

  「她嬌不嬌。」

  閔行洲低笑反問:「難道睡你么。」

  尤璇大抵是喝醉了,一雙眸子迷離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笑得風情萬種:「你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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