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高手錄》[絕世高手錄] - 第7章 神刀歸來(二合一)

不可一世的東方滅名,被蒼月一劍斬殺,魔教餘眾落荒而逃,武林正道,士氣大振。

斬了東方滅名後,蒼月隨即飛身落在少林方丈身旁:「方丈大師,我來為您療傷。」

「蒼施主,老衲內功深厚,受傷較輕,你與那魔頭大戰,也落下傷患,不宜再動真氣啊!」

蒼月笑道:「無妨…晚輩所習靈天訣,人與心法渾然一體,這點傷算不得什麼,自行調養兩天便可痊癒。」

方丈含笑緩緩點頭:「江湖能有蒼施主這等武學奇才,真是武林之福啊,那就有勞蒼施主了…」

蒼月不再多言立刻運功,替方丈逼出腹中淤血。

隨後,蒼月又來到凌虛真人身旁,直接運功替其療傷…

直到半個時辰後,蒼月已經額頭見汗,聚義堂的人還有各路高手已全都經她救治,逼出了體內淤血,這時就聽峨眉派天心道姑稱讚道:「蒼月宮主真是人中龍鳳啊,我武林正道有宮主這等豪傑,何懼那邪月宮魔頭,各位說是不是?」

靈虛道長聞言笑道:「哈哈哈是啊,蒼月公主天下無敵,區區蕭河斷然不是宮主的對手。」

眾人七嘴八舌,全都對蒼月這裡敬佩有加。

趙無極立在聚義堂大門角落,卻是臉色陰沉…

而張良卻也由衷露出敬佩的目光看向蒼月,同時他也注意到趙無極目光里的憎恨與嫉妒。

趙飛雪剛才由於張良出手替她擋下真氣,這才沒有被蒼月和東方滅名打鬥的真氣波及。

此刻趙飛雪來到張良跟前抱拳道謝:「張大俠,謝謝剛才出手相救。」

張良莞爾一笑:「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趙姑娘,你師父當真是人中龍鳳,你也青出於藍。」

「張大俠過獎了,我哪裡及師父十分之一啊。」趙飛雪微微含笑,聲音悅耳動聽。

張良看着身材曼妙,氣質清雅的趙飛雪,有些神迷,彷彿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正好美到了自己心坎。

「這個女孩,我一定不能錯過…」

張良現在才相信,原來世間真的有一見鍾情。

夜色柔和似絮,浮雲擁簇皓月冉冉上升,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大地,像是為邪月宮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薄紗。

蕭河盤坐於偏殿之中,東方滅名被蒼月斬殺的消息,他自然也得知,但他此刻傷患未愈,斷然不敢再於江湖上露面,去聚義堂公然為敵。

蕭河召來一名心腹,森然道:「傳令下去,邪月宮全員禁足半月,沒有本座允許,邪月宮弟子不得在江湖拋頭露面。」

「是,屬下這就傳令。」

隨着蕭河的一道禁足令傳去,邪月宮的人就似人間蒸發,再不見只形片影,江湖也暫時恢復了安寧。

武林群雄,見邪月宮幾日沒有動靜,又一時找不到邪月宮的老巢,於是紛紛與趙無極道別,打道回府,各自離去。

趙飛雪跟着蒼月,正準備策馬離去,卻見張良追了出來,似鼓足了勇氣與趙飛雪說道:「趙姑娘…今日一別,不知何時還能相見,這是張某一點心意,還望姑娘收下。」

張良雙手奉上一本蠟黃紙卷,看起來像是什麼武功秘籍之類的殘譜。

趙飛雪看了一眼蒼月,蒼月似乎對此事並不願過問,說明最起碼不討厭張良,此刻說道:「飛雪,為師去前面等你…」

「嗯。」趙飛雪應了一聲這才看向張良,問道:「張大俠…這是什麼啊?為何要給我這個?」

張良道:「張某知道趙姑娘的武功也是以劍術見長,這本『夜月斬』,雖不及蒼月宮主『萬劍絕影』那般驚世駭俗,卻也屬於上乘精妙的斬法,張良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貴重之物,卻又想與趙姑娘表達一番心意,還望趙姑娘不要嫌棄…」

忐忑說完,張良有些緊張的看着趙飛雪,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讓他心動的女子。

卻見趙飛雪的臉頰慢慢爬上了淺淺的紅霞,更添幾分嫵媚與明艷:「張大俠,你救我一命我本就無以為報,又怎敢再收你厚贈。

秘籍我就不要了,但心意,我領了…江湖路漫,來日方長,以後若得空閑,你大可去天雪宮找我…後會有期。」趙飛雪說罷,大方一笑,揚鞭遠去。

張良卻久久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微風中搖曳的秀髮,直至趙飛雪徹底消失在視線,才回神,輕喃道:「她這是…拒絕了?」

這時,趙無極卻負手身後走了過來:「怎麼,你看上那個丫頭了?」

張良略微側目,腦海中不斷回想着趙飛雪剛才的話語,失了神般開口道:「盟主,我想離開聚義堂…」

趙無極聞言臉色一變,大感意外:「就為了一個女人,你要放棄聚義堂給你的待遇?」

「我心意已決,明日就走。」張良說罷轉身離去。

長安城。

初來長安的暮雪深夜難眠,二更時分她斜躺在福來客棧的屋頂,獨自飲酒消愁。

忽然她眉頭微皺,輕快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不一會兒福來客棧的大門被人敲開,一個年近四十的魁梧漢子懷裡抱着一個已經睡着的小女孩,開門的小二上下一打量,見來者粗衣麻布一身寒暄,小二懶散的打了個哈欠:「住店一晚二十文錢我們這裡不賒帳。」

「我女兒還小受不得風寒,今天讓我們先住一晚明天…」

「走走走走走,沒錢你大半夜的敲什麼門啊,真是晦氣。」

蘇千仇臉色微冷隨後卻是一驚。小二一股腦的說完便直接關門送客,沒等他轉身走多遠,門外又傳來一女子的聲音:「小二,他的錢我替他出了,把門打開。」

小二聞言開門。

一身黑風披甲隱有一股冷傲之意的少女付給了小二一錠銀子,然後徑直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蘇千仇望着遠去的背影暗自心驚:「剛才她靠近我一丈之處我才有所察覺。想不到此人年紀輕輕竟有如此身手。」

進了客棧蘇千仇問小二要了些點心,讓離風湊合著吃了個飯。

「鳳兒,我要出去會兒,你安心的睡個好覺,什麼都不用怕,有爹在。」

蘇千仇把離鳳安放在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起身準備出門。

「爹,早點回來。」

蘇千仇回頭給了女兒一個肯定的微笑,微微點頭隨後出了客房。

蘇千仇縱身一躍上了福來客棧樓頂,只見一個曼妙的身影斜躺在屋頂的一角,還是那身黑色的披甲,飽滿的身形在月光下盡顯曲線。

蘇千仇雖年近四十卻從未近過女色,此刻已值深夜,如此紅唇倩影難免會讓他有些恍惚,蘇千仇定了定心神:「剛才多謝了。」

暮雪沒有答話而是將身旁的兩壺酒扔了一壺給蘇千仇,蘇千仇接過酒壺也不多想直接痛飲三口,久違的辛辣感讓他大感痛快。

「很久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想不到姑娘一介女流也喜歡這等烈酒。」

蘇千仇饞嘴的樣子逗得暮雪掩口一笑,隨後她卻嘆了口氣:「都說烈酒可以消憂解愁,我試了不下十種烈酒卻發現被世人所騙。」

「世間憂事諸多,若是一場醉就能讓人解憂,那麼世間的酒就不夠喝了。」

說話間蘇千仇走到暮雪身旁席地而坐:「對了,在下蘇千仇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剛才承蒙姑娘出手相助,我家小女才免受風寒之苦。」

「舉手之勞罷了,不提也罷。你可以叫我暮雪。我有件事情不明白,以你的身手怎會落得這步田地,一個大男人帶着女兒四海為家?」

「這孩子是我半路救下的,她父母雙亡孤苦伶仃所以我就收養她做女兒,算是為自己積點陰德吧。姑娘深夜不眠莫非有什麼心事?」

暮雪聞言抿了抿嘴,眸子里流露着擔憂之色:「我本有三個師兄妹,二師兄張良早年已故,大師兄凌風和三師姐高月被師父派來長安取一樣東西。如今半月已過他們卻杳無音訊,師父很擔心他們所以讓我過來看看。」

「原來你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後輩翹楚江暮雪,幸會幸會。」

蘇千仇抱拳示禮隨後又開口問道:「你方才說凌風少俠和高月姑娘是奉你師父之命來這長安城取一樣東西,這長安城能有什麼東西讓燕老前輩看重的?」

「蘇大俠可曾聽說過葉家的機關樓?」

「你是指葉家的紫荊閣?聽說紫荊閣乃江湖禁地,只要是入閣取物之人還沒有能活着出來的。想必裏面的機關密道定然是驚世駭俗。」

「師兄和師姐正是去紫荊閣盜取天靈聖珠的,雖然紫荊閣固若金湯,不過以他二人的武功造詣即使沒有拿到天靈聖珠,若是他們要走也沒有人能夠留得住他們,可是他們卻消失了半個月沒有任何消息….」

「天魔琴音斷魂腸,夜月斬下神也傷。凌風少俠的夜月斬和高月姑娘的天魔琴,聯手之下可說是天下無匹。暮雪姑娘不必太過擔心,我想他們或許是因為什麼事情耽擱了也說不定。」

「但願如此吧!」

酒已喝完,見天色不早蘇千仇起身作別:「暮雪姑娘多謝你的酒,三更已過我還要照看小女,蘇某就不多賠了,後會有期!」

暮雪站在離紫荊閣百米開外的一處屋頂上,靜靜地看着紫荊閣方向,此時已近天明,她腦海里思緒萬千。蘇千仇最後的一翻話也正是她所期望的那樣,或許去紫荊閣走一遭就什麼都明白了。

微風拂起了她的髮絲,酒後的紅霞還映在她的臉上。只見她一個縱身飛躍化作一道匹練直奔紫荊閣方向剎那而去,其速之快如風捲殘雲轉瞬即逝。

她的輕功冠絕天下尚在她師傅燕飛之上。

紫荊閣共分三層每層都是單獨的,一樓上不去二樓二樓到不了三樓,每層樓的地板和樓側都布滿了暗道機關。

除非懂得葉家的機關秘術否則入樓則寸步難行。

樓頂蓋滿了一萬八千二百塊石瓦每塊石瓦的下面都系著一個鈴鐺,只要動輒其中任何一塊石瓦,鈴鐺就會通過相互連接的金蟬絲,產生共振而發出聲響。

說來也怪紫荊閣二層和三層的走道都空無一人,一樓也不見有人把守。

暮雪輕輕地落在三樓走道的護欄上,隔着窗戶可以看到屋裡微黃的燭光。

暮雪將一塊用藥水打濕過的手帕蒙在臉上,然後用食指輕輕地在窗戶上戳了個小孔,透過小孔屋內的景象一覽無遺。

其內奢侈的程度用金碧輝煌都無法形容其萬一。

只見一排排用黃金打造的貨架有規律的擺放在內,貨架上的金銀首飾琳琅滿目,天靈聖珠赫然也在其內。

暮雪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暗自分析:「葉家的金庫重地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就讓人趁虛而入?

屋內無毒整座閣樓也無人看守,若是真的沒人那瓦下的鈴鐺又有什麼用呢。」

「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何紫荊閣無人看守?」一個修長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了暮雪的身後。

此人身着一身白衣看不清面孔,一雙嗜血的眼神,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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