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一點預兆。
她一直沒有說話。
「芮芮，爸爸推着輪椅帶你玩，你不是一直想去水城嗎？
咱們去坐船。」
紀父連忙加了一句話。
紀舒晚沉默了許久：「好。」
紀父和紀母同時鬆了一口氣。
「那咱們明天就出發！」
紀父激動道，「我現在就去買票。」
「這麼快嗎？」
紀舒晚抬頭。
紀母解釋道：「現在是旅遊淡陸，雖然沒有旺陸好玩，但是人少，你現在不適合去人多的地方。」
紀舒晚默認了他們的選擇。
她看着桌子上漸漸枯萎的花朵沉默着，耳邊充斥着父母的議論聲。
但是她總覺得這個世界和她有這一層無法打破的壁壘。
明明他們在說和自己有關的事情，可她沒有一點興奮和開心。
第二天，紀舒晚就出院了，由於沒有力氣走路，她全程坐在了輪椅上。
紀父一點都不覺得麻煩，推着她就往前沖。
紀母見狀驚慌地追上去，然後臭罵了丈夫一頓。
紀舒晚看着父母的相處，不禁失笑。
同時，目光中露出羨慕的神色。
也許白頭偕老，感情如初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可惜她這輩子也嘗不到這種滋味，也無法體驗這種生活了。
她意識到，紀舒晚和陸曜景真的沒有緣分。
上飛機前，紀母突然收到了消息，她驚訝地說：「曜景又問了芮芮的事情。」
紀舒晚下意識轉頭看去。
紀母詢問他：「芮芮，要告訴他嗎？」
紀舒晚搖頭：「不要，我現在這副樣子不想讓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