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
她抿抿唇，簡單回了句：「日久生情。」
陳晉心驟然一緊：「江若曦……」「首長請叫我的代號蝴蝶，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蒼鷹還在等我。」
說完，她敬了個禮轉身離開。
望着江若曦離開的背影，陳晉心裏堵得慌。
這五年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竟然變的這樣冷漠……外頭。
正等江若曦的姜延見人出來了，忙迎上去：「周司令跟你說什麼了？」
江若曦也沒有直說：「之前一個軍區的，敘了兩句舊，我們走吧。」
姜延向來尊重她的意願，她不多說，他也從不追問，斂去心思跟着她一塊去了訓練場。
晚上，宿舍。
掛鐘的指針已經指向十二，江若曦才放下最後一份戰士信息表。
這次特種兵選拔，各個兵種報名的戰士不少，但能扛過地獄周的，恐怕也只有三分之一。
她垂眸長舒口氣，可敏銳的洞察力讓她察覺到靠近的輕微腳步。
凌厲在眼底一閃而過後又放鬆下來，這裡是軍區部隊，哪裡會有什麼不法之人。
江若曦起身去開門，原以為是姜延，嘴裏的『蒼鷹』在看到門外的人後，驟然轉變。
「陳晉？」
第12章再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嘴裏出來，陳晉愣了片刻。
回神時，眼前的女人又釋放着拒他於千里之外的氣勢：「首長，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聽着江若曦口口聲聲的『首長』，陳晉沉下臉：「有些關於訓練的事需要跟你談談。」
江若曦沉默了會兒才說：「進來吧。」
陳晉進去坐下，環顧整個宿舍。
十平米，被收拾的一絲不苟，床上是整齊的豆腐塊，衣架上掛着的不再是舞鞋，而是作訓服。
「喝點水吧。」
江若曦端了杯熱水放在他面前，恭敬的語氣含着絲疏離。
陳晉緊蹙起眉，平生第一次不願認真的去談公事：「五年前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
頓了頓，他面色有些不自然：「有些事是我誤會了你，但董司令去世是因為沈秀梅在我走後去……」話還沒說完，江若曦倏然打斷：「首長，您目前說的事跟訓練無關。」
氣氛一下凝結，讓陳晉有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