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後捧在手心寵我被渣了》[懷孕後捧在手心寵我被渣了] - 第4章

屈琳琅之前,從來不相信宋南初的,可是此刻,眼見着宋南初的平靜,她反而開始懷疑起司屹來。

司屹從未說起過宋南初,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三緘其口,避而不談,真的是放下了么。

她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底流露出的,是毫不遮掩的厭惡、憎恨,以及忍耐不住的淚水。屈琳琅勉強堅持說:「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一個字,你只是嫉妒司屹對我好。」

屈琳琅始終沒有接過宋南初手上的紙巾,彷彿那是代表尊嚴的底線。宋南初看着她的眼神當中終於帶了絲憐憫,她伸手替她擦了眼淚:「還有一件事,我也一併告訴你,我和司屹的路,是我親手斬斷的,我們不會再在一起。我要你走,卻從不打算勾搭司屹。」
「等你走後,逼走你這事,我會跟他坦白。」宋南初看着臉上逐漸失去血色的屈琳琅,聲音越發柔和,說,「我也知道你離開他會很痛苦,我最開始,一直想成全你們。可是你野心太大了,你不僅想要司屹全部的愛,你還想要他全部的財產。」

屈琳琅否認道:「我沒有。」

「別急着否認,屈小姐,從你在我面前提起給小蝴蝶生弟弟妹妹的事情,我就知道你有。人都是貪婪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你的打算,你沒必要隱瞞。」宋南初說:「想不想知道,司屹是怎麼答應我的?」

談起給小蝴蝶要個弟弟妹妹的事,屈琳琅當時只不過是為了當面挫一挫宋南初的銳氣,誰能想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屈琳琅哪裡還願意聽下去,她擦乾眼淚,轉身,冷冷說:「我要走了。」

「我跟司屹約定好,在小蝴蝶成人之前,他都不會再要孩子,並且他財產的百分之八十,在小蝴蝶十八歲後,就會全部轉讓給小蝴蝶。」

屈琳琅終於忍不住道:「你跟司屹都分開了,憑什麼對他的財產指手畫腳?」

宋南初笑了,淺淺淡淡的,乍一看帶着幾分寬容的溫和,實際上卻是笑她揣着明白裝糊塗,「你說呢,屈小姐,你我出發點都是為了各自利益。你想從司屹身上得到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而我不過是為了保全原本就屬於我女兒的利益不被你搶走。我們之間唯一的區別是,我有那個本事,你沒有。」

我有那個本事,而你沒有。

屈琳琅被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

她真不想有那個本事拿捏住司屹么,不,她想,她只是做不到。

屈琳琅要是有本事,絕不會讓小蝴蝶再跟着司屹,她越愛司屹,就越接受不了他跟別人的女兒。

只是做不到的人,是不願意扯開她是弱者的遮羞布的,反而會用道德跟分寸來綁架他人:「宋南初,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么?」

那麼,一個女朋友,在還沒有成為妻子的時候,又憑什麼想算計司屹的財產,又有什麼資格不滿司屹對財產的分配?

「如果沒有我,司屹可能還在過苦日子。你以為他如今的所有,是怎麼來的?」

宋南初只說了這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屈琳琅咬着嘴唇,是覺得憋屈到了極點。

她約的明明是柳助理,來的卻是宋南初,這也讓她生出埋怨,如果來的是前者,她根本不需要被宋南初羞辱。

屈琳琅當即就去找了柳助理。而柳助理在看到她時,並沒有一點驚訝,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來找他。

「司屹跟宋南初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讓她自己來告訴你,肯定比我知道的多。」柳助理客氣的官方道。

「司屹如今的一切,跟宋南初有什麼關係?她不是僅僅只在司屹初期幫了點忙?」

柳助理依舊很客氣:「如果只是隨手一幫忙,就能讓司總能有如今這般不錯的生活,那就不是做生意了。宋小姐付出的,當然不可能只有一點。可人脈畢竟還是宋小姐的,她能讓司總日子好過,自然也能讓她日子不好過。」

屈琳琅的臉色開始變得不太好看。

柳助理也明顯跟她保持着距離,沒跟她說幾句話,就找了工作事宜推脫離開了。

等到回到辦公室,王勵肆乜了他一眼,「還跟屈琳琅走這麼近?」

「王總,你可別打趣我了。」柳助理有些尷尬,不過對於今天屈琳琅跟宋南初見面發生了什麼,也能猜出個大概,「宋小姐大概威脅了屈小姐什麼。」

王勵肆手指扣着桌面:「你覺得宋南初做的有問題?一個前妻威脅現女友,就道德底下了?」

柳助理的第一反應是,王勵肆居然叫回宋南初,沒有再叫南初姐了。隨後他才回答起王勵肆的問題:「我不這麼認為。」

「屈琳琅是自己非要作,最開始我也沒看宋南初有對她動手的念頭,估摸着是她最近惹到宋南初了。前幾天小蝴蝶進了醫院,恐怕跟屈琳琅脫不了干係。如果有人都打到我孩子身上了,我都能要了他的命,誰還顧得上什麼三觀不三觀,道德不道德。」

你不仁,我便不義,對人善良也得分對象。

話是這個理沒錯,不過柳助理還是覺得王勵肆多少有些偏袒宋南初。

片刻後,王勵肆也發現自己思緒圍繞着宋南初走了會兒神,他有些掃興。他並不打算再跟宋南初有半點進展,也已經把她劃分到了同事一欄。

「以後沒必要在我面前提她。」他不耐煩的陰沉道。

柳助理也不敢多問他突然的變臉,而是跟宋南初提了一嘴屈琳琅找她的事,宋南初禮貌的做了回應,只不過回應的言詞中,並沒見半點放在心上。

而這一晚,屈琳琅又等司屹等到很晚,他回來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他進門時,脫了西裝外套,有點疲倦的按着太陽穴。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司屹道:「應酬,別熬夜,去睡覺吧。」

屈琳琅知道女人不應該逼問的,可今天還是沒忍住:「在哪兒應酬,跟誰一起?」

司屹看了看她,一一到來。

屈琳琅看着他,她突然問:「我能知道,你跟宋南初,當時分手的原因是什麼嗎?」

司屹沉默。

「我不能知道?」她有些心酸。

司屹自嘲笑笑,良久後開了口:「她利用我,把我父親送進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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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卻讓屈琳琅說不出話來。

她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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