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絕寵:至尊毒醫妻》[豪門絕寵:至尊毒醫妻] - 001 出了名的紈絝放蕩

  簫市第一人民醫院。

  一個破舊較小的病房裡,一個女孩安靜的躺着,閉着眼睛就像個瓷娃娃一樣,臉色蒼白唇無血色,彷彿用手輕輕一碰即會碎裂般脆弱。

  護士像往常一樣,按時來查看她的情況,只是眼中的輕蔑,早已出賣了她該有的專業修養。

  她敷衍的對床上的女孩進行了一個大概檢查,然後記錄下來,就離開了這間病房,絲毫沒有注意到病床上的女孩,露在被子外面的右手手指,微微上翹在顫動。

  「裏面那位情況還是沒有好轉?」護士走到前台的時候,前台表露出好奇心,八卦的問着。

  「植物人還能有什麼好轉啊,這都兩個多月了,每天來看她的,沒一個不是落井下石的,擱着是我我也不願意醒不過來了呢。」護士輕笑着,隨便的拿病人的病情和生命開着玩笑,彷彿無關緊要。

  「聽說她是被自己的未婚夫從樓上推下來,才摔成這樣的,真的假的?」前台繼續笑着問道。

  有人八卦,護士也就仗着自己知道的,站定下來,眯着眼睛添油加醋的描述了起來「可不是嘛,一個冰清玉潔,一個放蕩不羈,一個是親生的,一個是抱養的,要我我也知道怎麼選,是她自己拎不清,還非得糾纏人家,如今這結局這也怪不得人家狠心啊。」

  ……

  一次八卦在領導的到來下完美落幕,而她們八卦的主人公,躺在病房裡的那個女孩,在這簫市也確實是個人物。

  水風清,水家養女,紈絝放蕩在簫市那是出了名的,再找不出第二個。

  據說當年水家有後無望,其父不能生育,所以才在三十歲以後,和其妻子去福利院領養了一個孩子,孩子的出生不詳。

  這本來該是一段父母慈女兒孝的佳話,但是事情就在孩子到他們家以後發生了戲劇般的變化。

  孩子到他們家以後的第一年,水夫人就懷孕了,確實是水文博的孩子,也是個女兒。

  隨着年紀越來越大,水風清的妹妹,也就是水家的親生女兒水冰潔,和水風清在外人眼中的對比就越來越強烈。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水風清在水冰潔這個溫柔可愛,大家閨秀的妹妹的襯托下,越來越像一個跳樑小丑,粗鄙醜陋不堪,風評人人皆知。

  **

  破舊的病房裡。

  床上的女孩突然睜開眼睛,直直坐了起來,眼神犀利張狂帶着濃濃的防備。

  「唔~」她動了一下,嚀嚶一聲,竟然直直摔下了床。

  吃力的撐着身體從地上站起來,腿麻木的彷彿沒有了知覺,重新跌坐回床上,她蹙眉打量着這裡。

  這屋子小而破舊,屋中景色只需一眼就全落入眼中了,可見這屋子小的程度。

  林清狂發誓,這絕對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差的房子,哦不,是住過的最差的房子,她醒來就是在這屋子裡的床上躺着,所以這屋子應該是給她住的。

  微愣兩秒以後,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身體發起了呆,有疼痛的感覺,就說明她還沒死?

  可這怎麼可能,林碧彤還有林婉兒她們怎麼會放過自己,她記得很清楚自己已經死了,是的,她絕對死了,死不瞑目,她到死都沒能閉上眼睛。

  就算林碧彤她們『好心』放過了她,她也不會放過她們的,她肯定會報復她們,狠狠的報復她們,至親之仇,不共戴天,這些道理她明白,林碧彤她們肯定也明白,所以只有讓她死才是最保險的做法。

  然而她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可是為什麼會有疼痛感呢?

  林清狂捶了捶發麻的雙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看着走廊上形形**的穿着病號服的人,她了解到這大概是醫院一類的地方。

  她蹲在走廊正中間,看着一雙一雙腿從跟前或近或遠而過,腦袋懵懵的發沉,她努力的去想前世M國的事情,但是那些事情就像覆水流失一樣,任憑她怎樣努力,也抓不住,就那樣一點一點從腦海中漸漸模糊。

  到最後也只留下僅少的最重要的一部分,非常清晰的徘徊在她腦子裡,再沒有散去的趨勢。

  她看着來往之人,有和她一樣穿着病號服的病人,也有陪同的家人,而從他們的服飾穿着可以看出,這些都是些最普通的市民。

  而從這些人的體貌特徵,用來交流的語言看來,她現在分明已經不在林家所在的那個國家了。

  不明所以,她甩了甩腦袋,越發的覺得頭昏沉沉的了。

  她隨手拉着一個人便問『這是哪裡,我是誰』諸如此類的問題。

  由於她問的問題太過於簡單,被她拉住的人就隨口答了她『華夏帝國簫市第一人民醫院』。

  這樣周而復始問了好幾個人以後,她無比確定她還活着,而且離開了M國那個她非常熟悉,充滿了愛恨情仇的地方。

  醫院女洗手間里。

  林清狂看着鏡子里的自己,手撫摸着那張不屬於自己的臉,眸中充滿了訝異與震驚。

  然而還沒等她細想些什麼,腦子一下沉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的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鑽心的疼痛充斥着整個神經,使她痙攣的縮成一團,在地上不停的翻動抽搐起來。

  那種撕裂的疼痛一直在腦袋裡四下遊走,有種勢要衝破束縛的決然,頭就像要裂開了一樣難受。

  昏昏沉沉中聽到有人在叫她,似乎是在叫她,但又不太像,她終是眼睛一翻,疼的暈了過去。

  等她再恢復知覺時,腦袋已經不那麼疼了,就彷彿剛才的一切就是一場噩夢一樣,但是腦子裡多出的記憶,真切的提醒着她,這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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