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娘娘》[國師娘娘] - 第九章小看

家主有心要阻止,可是大皇子哪裡會讓她如願,當下笑道:「不過隨手算一卦,就如同五姑娘所言,算一算我和二弟心中所想之事,如何?無論猜中與否,我們也不會為難七姑娘的,二弟以為呢?」

二皇子勾了勾唇角,點頭道:「當然,大哥和我又怎會欺負一個小丫頭?」

話說到這個份上,家主也不敢再多說,心裏對雪春熙惱怒得很,對雪易煙也沒什麼好臉色。她愛當這個出頭鳥就算了,偏要提出這麼個事來,簡直是惹禍精!

雪易煙冤枉得很,她明明想要在兩位殿下面前出風頭,好叫皇子記住自己,無論是大皇子還是二皇子,只要被其中一個挑上,以後可不就要風風光光的?

可惜這樣的好事,居然被雪春熙輕輕鬆鬆就奪了去,還叫她被家主記恨上了!

自己倒要看看,從來沒在人前卜算過的雪春熙,要在兩位殿下面前出多大的丑!

雪妙彤對這個妹妹也頗有微詞,想要在皇子面前混個熟練,也算得上人之常情。只是太急切了些,最後沒能成事,反倒把雪春熙給推了出去。

這個七妹妹沒多少斤兩,還以為會直接拒絕,兩位殿下也不可能繼續跟她過不去。大不了示弱,哭上一哭,難道大皇子和二皇子還能拿刀子架在雪春熙的脖子上強迫她嗎?

她偏偏要逞強,答應了下來。難不成昨天只見了三殿下一面,就對封應然死心塌地的,二皇子的語氣中稍稍對三殿下有些看不起,雪春熙就憑着一腔熱血準備給三殿下出氣?

簡直不自量力,平日見這個七妹妹安靜沉默,也不像是個沒機靈勁的,怎麼今天就非要自找沒臉?

雪妙彤的指尖動了動,對身旁的迎荷使了個眼色。後者伺候她好幾年,轉眼就會意了,低眉順目地走到雪春熙的身邊,低聲問道:「不知道七姑娘需要些什麼,奴婢這就去準備。」

「不必,殿下心急,只怕要等不及的,將就着來便好。」雪春熙指了指桌案,笑道:「還請二殿下寫一個字,沒有準備文房四寶,用茶水在桌上寫一寫也可。」

「這是要測字?」大皇子滿眼興緻,他還是第一回聽說雪家人還會這一手。畢竟所謂測字,大多是街頭擺攤的半仙卜卦用的。

雪府為了彰顯數百年來傳承的卦術,每回用的都是上好的器具。大皇子曾見過國師手裡的龜甲,紋理古樸,上面密密麻麻的梵文,怕是有千年之久。

除了這些,哪次不是莊重的凈身後把器具請出來,再行卜卦,哪裡有雪春熙如此兒戲的?

家主氣得雙頰漲紅,雪春熙這是當雪家是街邊半調子的所謂半仙,居然還準備測字?

雪妙彤原本還想要幫她一把,免得壞了雪府的名聲。有意讓迎荷把自己屋裡的一套難得的紫檀竹籤送來,稍稍動一動手腳,自然能混過去。

可惜雪春熙壓根沒打算別人幫把手,直接就提出測字,叫她們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二皇子也是滿臉驚訝,很快就回過神來,指尖在茶杯里沾了沾,很快就在桌上寫了一個「王」字。

雪春熙一看,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很快恢復如初,斟酌地道:「殿下所求之事,未必能得償所願。」

「為何?」二皇子聽了,不由蹙眉,只簡簡單單葉芷萌厲行淵了一眼,就敢斷言,她會不會在胡言亂語?

「二殿下,天機不可泄露也,還是殿下願意讓小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口?」雪春熙微微一笑,坦坦蕩蕩的模樣,彷彿一切瞭然於心。

二皇子卻不敢賭,有些話他聽了還好,其他人知道卻不是什麼好事。

大皇子卻好奇了,問道:「二弟所求之事究竟是什麼,七姑娘居然一開口就斷定不能成事,實在叫我好奇得很。」

他瞥了二皇子一眼,笑道:「不過看二弟的模樣,七姑娘是說到你心坎上了,算是猜中了?」

「或許,」二皇子回答得模稜兩可,拱拱手道:「大哥,輪到你了。」

「也罷,我親自試試。」大皇子也是沾了茶水,在桌案上寫了一個「草」字,雪春熙這下臉色發白,半天沒說出話來。

大皇子挑眉,疑惑道:「怎麼,七姑娘是看不出來,還是被結果嚇住了?」

雪春熙可不就被嚇住了,遲遲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是被大皇子盯着,她苦笑道:「容小女子直言,大殿下怕是有血光之災。」

「胡說八道,在殿下面前怎能口出狂言!」家主一愣,連忙厲聲呵斥。她並不覺得以雪春熙的能耐會看出什麼來,很可能是看錯了。

大皇子擺擺手,倒是沒惱,仔仔細細盯着桌案上半乾的「草」字,笑道:「我左看右看,都沒能瞧出什麼血光之災來,七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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