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准桑安音》[傅聿准桑安音] - 傅聿准桑安音第13章

於途一愣,有些意外她居然會問這個問題,半晌,才狐疑的回答:「對不起,雲蘇,當年如果不是傅聿準的媽媽從中作梗,我嫁的人應該是邵琛。
我們兩個兩情相悅,卻被棒打鴛鴦……」說著,於途已經委屈的落淚。
「雲蘇,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桑安音難過的別開眼,宴媽媽常說她性格軟,心軟。
可此刻,面對楚楚可憐的於途,她真的想要將真相告訴邵琛哥哥。
見她不為所動。
於途臉色變了:「雲蘇,你覺得如果你告訴邵琛,他是信我,還是信你?」
「你……」桑安音心裏咯噔一下。
對,邵琛哥哥那麼討厭她,一定會相信於途的。
還會諷刺她心機婊,可笑她剛才還想勸於途放下顧慮,和邵琛哥哥好好在一起,真是傻得可笑。
桑安音搖頭,堅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行,於途姐,你不能這麼對邵琛哥哥,你不能騙他。」
哪怕被邵琛哥哥罵,她也不希望邵琛哥哥被欺騙。
桑安音說完,利落的轉身就拉開門,傅聿准就在門口,見狀蹙眉。
桑安音立刻開քʍ口:「邵琛哥哥,我剛剛聽到於途姐說,她根本沒有被家暴!
她臉上的傷都是故意弄的,為了就是讓你心疼然後嫁給你!」
「桑安音,你又想耍什麼心計?」
傅聿准擰眉。
第10章 我放棄了,我不愛你了於途倒抽了一口涼氣,立刻哭了出來去拽傅聿准,委屈的瞪向桑安音:「雲蘇,你怎麼能血口噴人?
我從來沒想過嫁給邵琛,就因為他對我比較溫柔你就這麼誣陷我嗎。
雲蘇,你什麼時候變成這種人了……」「不。
不是的,邵琛哥哥你聽我說,我真的聽見她講電話了!」
傅聿准臉色越來越黑,一把扯開桑安音,冷笑道:「桑安音,沒想到你這麼惡毒。
於途只是暫時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可你居然這麼冤枉她?
你以為是個人都跟你一樣狠毒嗎?!」
面對傅聿準的話,桑安音臉上血色褪盡,在傅聿准看不到的地方,於途對她詭異一笑。
桑安音依舊沒有放棄,拽着他的胳膊不停地解釋:「真的!
不然你可以去查,去問她的老公,她答應了事成之後給她老公分錢!」
「雲蘇,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誤會我,我和邵琛真的沒什麼……」於途委屈兮兮的說。
她的話讓傅聿准更加厭惡眼前的女人,到底是多蛇蠍心腸,他一把甩開桑安音的胳膊,「閉嘴!
你夠了!」
「啊!」
桑安音腳下一空,整個人被傅聿準的這一摔直直的推倒,從樓梯上滾了下去,那一刻腦子一片放空,卻還能記起於途挑釁的笑,傅聿准厭惡的眼神。
她本來就虛弱,現在手上沒勁兒,根本抓不住任何東西,直挺挺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滾下了樓梯。
「別裝了!
桑安音,你不累嗎?
總是這些把戲。」
傅聿准在樓上嫌惡的瞪着躺在地上的人,卻只見她微微動了動手,半晌,濕潤粘稠的液體順着她的後腦流了出來。
「遇、邵琛哥哥,我沒有騙你,你信我……」氣息柔弱的桑安音說完這一句,眼前越來越模糊,小腹也是撕裂般的疼痛,漸漸失去了意識。
閉眼的最後一幕,她依然看見傅聿准憐惜的將於途摟在懷裡,果然她說的對,邵琛哥哥不會相信她的……「桑安音?」
傅聿准突然有些慌,下樓去探她的鼻息,桑安音頭上的鮮血還在流淌,臉色卻是蒼白的病態,意識到她不是裝的,傅聿准面色一沉,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後的喊聲:「邵琛,你、你還會回來嗎?」
「放心,我只是怕她死了。」
桑安音昏昏沉沉的,卻聽清了這句話……她自嘲,傅聿准,我想我是真的要放棄你了。
終究,沒能愛你到最後。
因為,真的沒有力氣了……看着昏迷在自己懷抱里的桑安音,傅聿准忽然有些怕,她那麼頑強,不管他怎麼打罵她永遠是嘻嘻哈哈的,可是這次她就跟紙片人一樣躺在自己的懷裡,了無生息。
傅聿准第一次知道,原來她這麼瘦,抱起來更是輕飄飄的。
他將桑安音放在車上,一路飆車,路上,桑安音被晃得頭暈,緩慢的睜開眼睛,伸手去抓他的衣服,傅聿准蹙眉,呼吸不穩:「馬上就要到醫院了。」
再堅持一下。
桑安音動了動唇,嗓音婉轉,氣若遊絲:「遇、邵琛哥哥……我、我放棄了。
我不……不愛你了……」第11章 把孩子拿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空曠的走廊時不時傳來一陣腳步聲,一聲聲,不重不輕的擊打在傅聿准心口處。
邵琛哥哥,我再也不要愛你了。
桑安音軟糯的聲音忽然在傅聿准耳邊響起。
「桑安音……」傅聿准下意識看向周圍,下意識想要抓住桑安音那細若遊絲的聲音。
可當傅聿准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出現了幻聽。
懊惱,無力,煩躁……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傅聿准撐着牆壁,突然有些害怕。
怕什麼?
難道怕那個女人會離開自己嗎?
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
手術室的門從裏面打開,護士一臉凝重的走了出來,胸前的白大褂上染上了鮮紅的血跡,觸目驚心。
「她…現在怎麼樣?」
傅聿准只覺得喉嚨乾的發痛,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護士摘下帶着血跡的手套,一邊道:「病人情況很不好,她現在的身體太虛弱,根本沒有辦法再生養孩子,現在已經開始出現流產的跡象,如果不及時把孩子拿掉,恐怕病人也會有生命危險。」
流產?
把孩子拿掉?
她懷孕了!
傅聿準的理智和冷靜在這一刻轟然坍塌。
執筆在流產協議書籤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傅聿准第一次覺得自己很無力,雙手都在顫抖。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只知道得知孩子要拿掉的瞬間,心裏好像空了什麼。
他應該是不希望孩子生下來的,卻在這一刻感覺到滿滿的不舍。
「宴先生放心,病人一定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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