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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伸手過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會兒，說道：

「你是否常常被噩夢驚醒，而且最近越來越頻繁，你的噩夢都跟曾經的生活相關，驚醒時，總是一身虛汗，之後你便無法入眠。」

禿鷲震驚，確實如此，不明所以，看向霍天南。

霍天南說道：「葉醫生是個很厲害的醫生，他說的對不對？」

禿鷲點頭，說道：「我本是邊境戰士，隸屬祖國一隻神秘部隊，並非你們所認識的特種部隊，而是比特種部隊還要強的邊境秘密戰士，抵禦外敵，獵殺入侵者，守衛家國領土完整，視死如歸。」

「若不是我這條腿廢了，我現在依舊在那邊殺敵，守衛疆土，我經常會夢到我的隊長、隊友們在執行任務中受傷，跟我一樣，成為一個廢人，成為祖國的累贅，我害怕，我對不起祖國，對不起龍主的培養。」

葉凡雖然玩世不恭，但對於這種邊境戰士，充滿敬畏。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前方替你砥礪前行。

「你放心，你是祖國的邊境戰士，值得敬畏，你身上的傷，我能治好，還有你由於長時間的這種噩夢導致神經衰弱，我也能治。」

禿鷲激動了，道：「真的？」

「比珍珠還真！」葉凡繞着他打量一圈，蹲下來，捏了幾下他的左腿，站起來，說道：

「這裡有金屬，怎麼沒取出來？」

禿鷲說道：「那是彈片，取不出來，醫生說取出來，這條腿就徹底廢了。」

「哪個庸醫說的？」葉凡忍不住罵了一句，說道：

「我能幫你取下來，恢復如初。」

禿鷲激動了，說道：「真的？你若真能幫我取下來，還能走路，我禿鷲欠你一條命。」

葉凡擺了擺手，說道：「你的命永遠是你的，我要來幹嘛？你是邊境戰士，守護祖國領土完整，我敬佩你，全國人民都欠你的，我也欠你的，我只是做一點點補償而已。」

「這樣，我最近要開個醫館，你等我幾天，等我醫館開業，你就過來，我給你取下來。」

禿鷲猛然點頭。

霍天南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禿鷲，你想不想跟葉醫生？李九那邊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禿鷲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李九不會同意的。」

禿鷲雖然腿瘸，但他的戰力依舊很強，是李九的最強打手之一，左膀右臂，李九肯定不會輕易放他離開。

李九在金陵的地下勢力龐大，不是一般人能惹的。

霍天南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這件事交給我，我來幫你解決，我能把你推給他，就能把你拿出來。」

看向葉凡，說道：「葉醫生，你剛到金陵，如今招惹了李九，根基不穩，我也不能時時刻刻跟在你身邊，就讓禿鷲跟着你，如何？」

葉凡猶豫了一下，說道：

「他跟不跟我不重要，只是我認為他身為邊境戰士，不應該再發生像今天這樣助紂為虐的事，離開李九比較好。」

禿鷲說道：「葉醫生，我已然是個廢人，除了殺人，別的都不會，你能救我，請讓我跟在你身邊吧，只要用的着我的地方，我義不容辭！」

葉凡還是猶豫了，說道：「也行吧，我的醫館開了以後，需要一個保安，你來當，如何？」

「沒問題！」

霍天南說道：「禿鷲，你先回去，改天我去找李九談。」

禿鷲轉身離開了。

葉凡簡單交代羅芳華的事情，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