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人在詔獄,滿朝皆是我徒孫》[大明:人在詔獄,滿朝皆是我徒孫] - 第10章

洪武七年,十月初四。

「先生,如果只有三百個人的話,卻有那麼多的錢財,每年都在增加,不就是先生說的,貨幣超發導致通貨膨脹,購買力下降了嗎?」

「按照先生的題目,我將這些東西先乘以二十,又將每年的寶鈔需求合在一處,但仔細鑽研之後,我發現這個數據不是那麼簡單的計算。」

「首先裡邊的茶葉,糧食,是可以食用的,食用之後也就相當於沒有了,而包括布匹,絲綢,都會隨着時間而磨損嚴重。」

「但二十年後的詔獄卻有着這麼多的貨物,三百個人根本無法消耗掉。貨物越積越多,最後都浪費了。」

經過徹夜的運算,朱標顯然是比得到題目直接進行運算的胡惟庸,要強出許多。

將自己對於題目的理解說出來,坐在一邊宛如一個等待教導的學子一般。

「那貨物堆積過多,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浪費,需要怎麼做?」

陳楚看着朱標詢問道。

「如果各方面條件允許的話,從詔獄賣到天牢是最好的處理辦法,或者是用詔獄的過剩物資去換取天牢的過剩物資,各取所需。」

思量片刻,朱標抬頭回答道。

「微觀經濟學對人的這種行為進行觀察,統稱為交易,而宏觀經濟學整合物資不局限於一府一地的將各種物資以政策的形式進行轉移。」

「將湖廣蘇滬的糧食送到北方,將北方的皮毛送到蘇滬,這個就是宏觀調控,根據各府州縣的產能進行寶鈔調整。」

「你既然知道這個,那應該也能理解,所有產出都會隨着時間灰飛煙滅,而如果想要維持寶鈔的購買力不去下降,首先就要搞明白,應用寶鈔的地方,有多少產出。」

「包括但不限於,糧,鹽,鐵,茶。詔獄中,第一年的產值,你算的物價是多少?」

陳楚剛要往下講解,突然發現,自己穿越過來,對於大明的物價完全不知,睜眼就在詔獄。

經濟學沒有物價數據做基礎,和物理學沒有支點,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先生所說的布匹,茶葉,絲綢,糧食,總和約市價一萬兩銀浮動,不會超出太多,但也不會低太多。」

朱標不假思索的回答着,太遠的地方物價如何,他也不清楚,但應天府,差不多就這樣了。

「那就以一萬兩為例,第一年需要寶鈔一萬兩,貨幣出去了一萬兩,但第二年就不一樣了,在人口和產出不變的情況下,需要計算三百人消耗了多少糧食,茶葉,布匹,絲綢。」

「而消耗之後,今年產出的物資,是否能與去年一樣暢銷。」

「而實際上應用經濟學進行宏觀調控,需要測算人口變化,產出變化,消耗變化。」

陳楚話音落下,只見朱標蹲在雜草旁,苦思冥想,過了半晌,開口說道:「先生,您看我這樣說對不對。」

「第一年發出去一萬兩寶鈔,但市面上的物資實際只消耗了四分之一,還有四分之三在應用中,譬如布匹,絲綢做的衣服。」

「而這些物資,並不是靠三百人就能消耗的,所以要算的不是把這些東西如何消耗,又跟着對應物資發出去多少寶鈔。」

「而是要想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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