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之這苦情劇女主我不當了》[穿書七零之這苦情劇女主我不當了] - 穿書七零之這苦情劇女主我不當了 第9章

  江蘭理也不理,直接問丈夫:「這怎麼回事兒?
他怎麼在咱們家?」
  徐為善張了張嘴,想說吧又怕妻子聽了生氣上火打孩子。
  「這事兒來龍去脈徐叔也不甚清楚,我來說吧。」
沈霆鈞依舊是一副好脾氣的笑模樣。
  「我這回來是為了跟你們二老報備一下,我跟江慧婉同志,正式以結婚為目的戀愛了。」
  「下次在街上看見我跟小江同志在一塊兒,您可別又把我當成流氓混混騷擾女同志喊打喊殺了,我們現在屬於正經的處對象啦。」
  青年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江蘭卻已經氣的額角布滿青筋,她左右看了一圈,沒找到另一個禍端。
  走到院子里看了看,大夏天的女兒的房門緊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肯定在裏面躲着呢。
  江蘭一句話不說,上去就踹門,踹了兩下沒踹開,從門後直接抄起了鐵鍬。
  徐為善和沈霆鈞嚇得立刻跑上前,一個拉一個攔。
  「江蘭,快把鐵鍬放下,這鐵鍬重的很,別再傷着自己。」
  「江姨,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您閨女就跟我談個對象,哪就到清理門戶的程度了?」
  江蘭被攔着無法上前,乾脆把鐵鍬衝著房門扔了出去。
  那鐵鍬落在姜晚晚房門上,發出「咚」的一聲,門上的小玻璃窗直接被震碎。
  姜晚晚抱頭趴在床上,被嚇得瑟瑟發抖。
  媽耶,江母不是上過大學的文化人嘛?
這戰鬥力!
軍事大學畢業的吧!
  *  另一邊江蘭把鐵鍬扔出去後,像是火山終於被點燃,對着女兒的房門就破口大罵。
  「江慧婉!
你給我滾出來!」
  「你膽子不是大的很嗎?
有膽子跟流氓頭子搞對象沒膽子面對你媽?!」
  「天天裝的跟個鵪鶉似的,現在露出黃鼠狼尾巴來了!」
  「你就跟你那個爹一樣,都是些狼心狗肺的狗東西!」
  「我當年就應該把你掐死,省的你如今給我丟人現眼!」
  平日里文雅嫻淑的江蘭,現在猶如一個瘋婆子,罵得唾沫橫飛,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而被嫌棄的流氓頭子沈霆鈞此刻很是不滿,跟他搞對象怎麼就丟人現眼了。
  「江姨你罵得有點過了吧,這不是封建年代了,自由戀愛還得被罵個狗血淋頭。」
  「怪不得小江不敢跟您說,看您這架勢我都不敢把她留在這兒了,要不到手的媳婦兒明兒就香消玉殞了。
為了小江着想,我看乾脆今晚把她揣回家,明天乾脆去領個證算了。」
  這麼緊張的氛圍里,沈霆鈞笑着來上這麼一句,可算是火上澆油了。
  江蘭直接調轉矛頭對準了沈霆鈞,轉過身指着他鼻子就是一陣輸出。
  「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孽種我想怎麼罵就怎麼罵!」
  「還有臉指責我,你勾引我閨女跟你處對象你還有理了?!」
  「我念你從小喪母沒人教養的份上,可憐你,懶得搭理你,你還當我怕你呢!
天天人五人六的當自己多能耐呢?」
  「你要不是有個廠長爹算什麼東西,早被人拉去勞改了!」
  徐為善聽了妻子的話連忙使勁扯了扯她的衣袖,自己上前擋在妻子跟前,很怕沈霆鈞被罵出火氣給她一下子。
  可他轉眼一看,青年臉上仍然帶笑,笑彎了眼,笑得露出一口鋒利的小白牙。
  「是啊,我多不是東西啊!
坑蒙拐騙打女人,以後說不定哪天就被送去勞改,是個有腦子的姑娘家都不可能跟的爛人一個。
所以說得多謝你啊,江姨。」
  青年上前,低頭緊緊盯着江蘭,那笑彎的雙眼中滿是惡意。
  「要不是江姨你勒令小江去北大荒下鄉,就憑她那怕你怕得要死的慫樣,即使我把烤雞店送給她,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跟我產生交集。」
  「江姨你也是狠心,北大荒多苦啊,苦到江慧婉這種膽小鬼都能主動跑來跟我做交易。」
  「我勾引她了嗎?
沒有啊!
我只是跟她做了個生意。
我出錢出力幫她劃名額找工作,她只需要跟我結婚就好,這生意是我虧本了啊。」
  「但沒辦法,誰叫我喜歡她呢!」
  沈霆鈞仰起頭,滿意的看着江蘭臉色漸漸蒼白,嘴角的笑意,是不加掩飾的囂張又惡劣。
  「所以說,多虧了你啊,江姨。」
  江蘭看着青年的臉,那笑是如此刺眼,令她頭暈目眩。
  他為什麼在笑呢?
  是嘲笑,是譏笑,是對她的愚蠢玩味的笑嗎?
  此刻那張年輕的,無時無刻不在笑着的臉,與記憶中某張臉漸漸重合。
  腦袋中有一個聲音響起,不停的埋怨着她。
  【是你的錯!】  【都是你的錯!】  【是你,親手把自己的女兒推向深淵】  【總有一天,她會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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