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退親的災星,我成了親王妃》[穿成被退親的災星,我成了親王妃] - 019 是不是剛剛過去的人掉了什麽東西?

019 是不是剛剛過去的人掉了什麽東西?(1/2)
兄妹倆在官道邊,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他們比約定時間來得早,和人有約,左景殊一向喜歡早點到。
天越來越黑。
左景讓問道:「特特,那個鍾遙不會不來了吧?」
「他不來,咱們沒有任何損失。」
「也是啊,他的書沒地方放,一定會來的。這天可真黑。」
又不是十五,只有個月牙兒掛在天上。
「噠噠噠!」
一陣馬蹄聲響起,一個馬隊從官道上飛馳而過。揚起的灰塵把左景讓嗆到了,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咳嗽出來。
等馬隊跑遠了,左景讓才輕咳了兩聲:
「特特,這個馬隊向北去了,你說,萬一鍾遙碰上他們怎麽辦?」
「不會的。」
這個馬隊人可不少,遠遠的就能聽到馬蹄聲,鍾遙不會躲嗎?他又不傻。
「特特,我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是不是剛剛過去的人掉了什麽東西?」
左景殊也聽到了,聽那聲音,掉的東西份量還不輕。
「哥,我去看看,我眼神好,你呆在這裏別動啊。」
「好。」
左景讓已經很習慣聽從妹妹的命令了。
天雖然黑,可左景殊已經適應了現在的光線,認真一些,還是能看到的。
她快速地向官道上跑去。
上了官道,她一直向北跑,看到路邊上,有個黑黑的包裹。
左景殊到了跟前,胡亂摸了摸,也沒摸出裏邊是什麽東西。
她把這個很大很沉的包裹收進空間,隨便扯了把野草,輕輕把附近掃了掃,就跑了回來。
「特特,撿到東西了嗎?」
「回家再說。」
「特特,現在已經過了約定時間了吧?要不,我們回去吧?」
「再等等。」
遠遠的,一個模糊的人影過來了,到了約定地點停了下來。
左景殊兄妹慢慢靠了過去,是鍾遙,他背着個很大的袋子,走得很慢。
左景讓有些生氣:「你怎麽才來啊?」
鍾遙笑着說:「我不是才來,而是已經來了一趟了。你們跟我來。」
()兄妹二人跟着鍾遙來到一個隱蔽的石坑邊,鍾遙從裏邊拉出來一個袋子,他又把背上的袋子放了下來:
「我家的書都在這裏了。我不想別人知道這些書的去處,我就自己送了過來。」
左景殊想起剛剛官道上的包裹,對鍾遙說道:
「你快回去吧,哪天方便了,你再來找我們。我叫左景殊,這是我哥左景讓。回去盡量走小路。」
鍾遙點頭:「我知道了。」
這黑燈瞎火的,還在官道上行走的人或車隊,都不是好惹的。
鍾遙說完,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裏。
「哥,你先去官道邊等我,我藏好這些書馬上就來。」
「好。」
好哥哥左景讓,聽從妹妹的話,向官道邊跑去。
左景殊把鍾遙的書收進空間,稍微等了一會兒,就追哥哥去了。
兄妹倆會合後,立即回村。
還沒進村,左景殊隱隱約約聽到有馬蹄聲從北邊傳來,就幾匹馬。
「特特,你說,他們是不是回來找東西的?」
左景殊:「也許吧,咱們快回家。」
一大早起來,左景殊很吃驚地發現,二伯娘自己在做飯。
左景殊知道,今天應該輪到她娘做飯,因為楚氏有些不太舒服,左景殊才起了個大早,準備替娘做飯。
沒想到,一向習慣晚起的二伯娘,竟然在廚房裏忙活着。
「特特起來了,也不多睡會兒。」
左景殊更驚訝了,自從自己退了親,二伯娘有事兒沒事把她是災星掛在嘴邊,今天居然讓自己多睡會兒。
剛剛她看了,太陽應該還是從東邊升起來,難道天要下紅雨?
「你娘昨天臉色就不太好,我和她說了,今天我做飯,讓她歇著。」
左景殊:娘沒說啊。可能是娘覺得,二伯娘也就是客氣客氣,不會真的幫她做飯。
「二伯娘,我來幫你。」
不管怎麽說,二伯娘已經在做飯了,自己應該領她這個情。
019 是不是剛剛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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