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7章

「阿嚏,阿嚏。」朱拓揉了揉鼻子,不滿的叫道:「是誰在暗地裡編排我?」

此時朱拓送走了軍中的將領,衣衫不整的坐在座椅上,身邊擺放着酒壺,還有一大盤羊肉。

在大廳中,正有幾個美人翩翩起舞。

「哈哈哈,終於過上了好生活啊!」

「以後的日子,本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現在百姓們也吃飽了飯、穿上了衣,我再也不用操勞了……」

隨着嶺南百姓的生活越來越好,朱拓顯然是放飛了自己,道:「呂青啊,明天陪我去城南打獵,本王要組織一支獵隊,以後天天打獵……」

「大王,您是獵戶嗎?」呂青無奈的嘆口氣,勸道:「您制定的規定,每三年放開打獵一年,現在還沒到時候呢。」

「哦,那我現在修改規矩。」朱拓想了想道:「除了我之外,其餘人每三年打獵一年。」

呂青更加無奈了,好言相勸道:「當年大王剛來嶺南時,許下了大志向,難道現在嶺南的百姓過的富足了,大王就開始享受了嗎?」

「呂青啊,你這人怎麼不知道變通呢?」朱拓大聲道:「我在京城的時候天天憋着,當藩王了還是憋着,那我這個藩王不是白當了?」

「大王,藩王也不能胡作非為。」呂青指了指案牘上堆積如山的奏章,道:「大王,這是嶺南各地送來的奏章。」

嶺南人口雖少,但是地方極大,橫跨了兩廣、海南、雲南等地方。

隨着朱拓打了不少土司,那些地方的人口也由嶺南接管。

所以,嶺南的人口在急劇增加,事務也在逐漸變多。

「這些是關於農桑的,今年秋收結束,要準備的東西很多,例如推行新作物。這些是安置土司百姓的事情,還請大王拿個主意,這是修繕城牆……」

朱拓撫摸着下巴,看着奏章道:「將這些奏章送到長史府上……」

呂青道:「這些奏章就是長史大人送來的。」

「那就再送回去。」

呂青認真道:「大王啊,這些奏章就是長史大人請您拿主意的,一些簡單的奏章他批改過了。」

朱拓大手一揮,完全放權:「無礙,本王一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些事情還由長史來操辦,完事後通知我一聲就行。」

呂青徹底無奈了。

長史名叫張渭,已經有六十多歲了,飽讀詩書,前半生致力於教書育人,年齡大了後就在山野中潛修。

由於為人正直,又有威望,所以名聲傳遍了嶺南。

後來傳到了朱拓的耳中,朱拓頓時眼前一亮,不辭辛苦的請他出山,又信誓旦旦的給他描繪了美好前景。

張渭一開始並不理睬,畢竟他年齡大了,不想再那麼勞累了。

對於朱拓的徵召,張渭甚至還閉門不出。

於是朱拓不光三顧茅廬,甚至還耍起了無賴,在門口大喊。

「如今嶺南民不聊生、餓殍遍野,你既然有治國才能,不施展抱負揚名立萬,卻窩在這裡當一個小小道士!」

「我呸,本王實在不知道,什麼樣的大儒會因為貪圖享樂而置百姓於水火不顧呢?你儒家的先祖孔子,當初在禮崩樂壞之際,可曾害怕的躲在深山老林不敢出來?」

「我看你是徒有虛表,胸無良策。」

長史張渭被說的面紅耳赤,憤而出山。

從此過上了九九六的苦逼生活。

「大王啊,張大人年齡都那麼大了,您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可着他一個人薅啊,萬一他哪一天猝死了,您怎麼辦呢?」

聽到這情真意切的勸說後,朱拓沉默了。

「拿奏章來!」

朱拓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批閱了幾份奏章,然後看向呂青,問道:「今天要不先到這裡吧?」

「大王,您才看了五篇,還有兩百多篇呢。」呂青面無表情的說道。

聞言,朱拓臉色變得十分肅穆,說道:「不是我不想看,今天還有要緊的事情。我要去接見那些被抓的土司首領,勸說他們歸降大明。」

聽到這話,呂青遲疑了:「大王,您莫非是不想批閱奏章?」

朱拓義正言辭道:「胡說,本王豈是這樣的人?事有輕重緩解,南方的土司是大患,你現在去牢里把那些土司帶過來。」

「是。」呂青應道。

朱元璋完完全全沒有想到,他所看到的和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他看到的是朱拓囂張跋扈、目無王法、胡作非為。

可是在嶺南百姓口中,朱拓愛民如子、身體力行,寧願自己受苦受難,也不願讓百姓遭受一點苦難。

實在是很難將這兩種形象放在一起啊。

談到朱拓,那人的話匣子打開了,說道:「大王不光是讓百姓吃得飽穿得暖,還帶領官兵們剿滅嶺南的土匪。」

「現在的嶺南啊,百姓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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